“叔叔…”
见月猛地抬头,先前的尴尬倏地一扫而空,她挑眉看他,带着诧异,叔叔??
涂予安回应着她的视线,你瞅我干啥玩意儿,这叔本来就跟咱爸一个年纪啊。
“……焦队”焦队面带微笑的纠正道。
“我有问题。”他就差没举手了。
焦队道:“说吧,你看着也不像没问题的。”
“就是……???”涂予安突然顿住,摆出了无比认真的疑惑脸,内心os:我心理生理都没问题。
紧接着继续道,“薛淼的案子是不是有新发现了?”伴随着他跌宕起伏的表情变化结束,问题问完了。
“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撞见她母亲了吧?”焦队问,倒也不意外,档案上说他们是校友,认识很正常。
俩人同时点头。
“今天早上我们确定了薛淼手机的最新定位,在国道上,手机找回来了,现在还在技术科那分析,还有…”
俩人望他都是期待的眼神,等待着下文。
“回去注意安全。”
“……”
“……”
二人被半请半送出了警局,见月时不时就瞥向他,有话不说话。
“别看了。”他瞥她,像是想起什么,接着道:“打断加一。”
“……”
她瞪他,但很快便恢复了一脸正经,凑近着一副说悄悄话的架势,“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觉得跟踪我的人和绑架薛淼的不是同一个啊!”
他也低头凑近她,严肃得不行,“我也觉得!”
“……”
他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莫名其妙,尽管此刻的情境并不适合这样的欢笑。
她‘啧’了一声,将他拉出人流挨着路边停下,“我认真的!为什么陈岑是被黑手机,而我却是被他以另一种方式窃听呢?”
上午报警时,警方已经证实了涂予安的猜想,陈岑的手机确实是被远程装了窃听软件。
“现在不能确定的事情太多了,也没办法判断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我一开始认为给陈岑发邮件的人,就是带走薛淼的人,因为邮件内容有提到袁卉,所以我就理所应当的认为发邮件的人一定知道实情,就是那个三千…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三千。可是后来想想,也不能否定那人是目睹了薛淼遇害当时的目击者,所以~”他摊手耸肩,以示无奈。
嘴皮子消停了未到一秒,他又开始了,“又或者是他想通过不同的方式来混肴视听,避免让我们将两件事想到一块儿,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一般犯罪的人都有一种病态的心理,坏事做得越多他就越开心,他觉得自己很牛逼,别人必须崇拜他。”
接着最后总结,“遗憾的是现在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足够支持‘薛淼失踪和你被跟踪是同一个人所为’这一假说。所以,我对警方将其混为一谈这个决定,持保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