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佩身子在前,脑袋却是歪的,他怎么连个告诉她该怎么做的眼神都没有!!
心里的声音刚结束,涂予安就冲她点了点头。
What?这踏马啥意思?
童子佩还在寻思着策略,见月的声音就响起了,“诶,小童,什么酒好喝啊?不然我上网查查?”
“啊?哦,我哪知道啊!我这滴酒不沾的人!”
“不过你都买了些什么呀,是能烤着吃的吗?” 见月低着脑袋,试图用下巴蹭开袋子。
“你牙口再好,也咬不动树皮吧?”涂予安道。
见月不解,“关树皮什么事?”
“牛肉棒都已经这么韧了,再放火上烤,你的胃受得了吗?”
“你咋知道是牛肉棒?”
“月月。”童子佩轻声唤她,“是牛肉棒。”
见月顿时一副吃了瘪的表情,“好的。”
途中因为月母打来的电话,童子佩与涂予安终于获得了可以交谈的机会。
童子佩尽可能的说话不动嘴,声音低得接近耳语分贝,“她突然的这是怎么了?不替老师难过了?电话里明明不是这样的啊!”终于把心中所想都吐出来了,容她畅快0.1秒。
“我也不知道…”碰巧这会儿打着电话的见月正好扭过头来,他俩赶紧冲她点头微笑,故作无事。
“早知道我就不跟她说了!”童子佩一阵后悔,顿时牙痒痒。
涂予安斜了她一眼,“你也会说早知道。”
“那我这不是惊讶吗!”似乎是听到声响的见月又回过了头,二人赶紧重复了先前的表情——“难道你不惊讶吗!说实话我也挺替老师难过的,不过刚才电话里看她的反应,确实是担心她会傻不拉几的跑去找老师。”
“我刚才问过她了,她说不去,不希望老师难做。”
童子佩转脸又是一阵惊讶,“我一直以为她这异常的反应是暴风雨前夕,原来不是啊!我——”
“闭嘴,她回来了。”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见月的涂予安,忙开口制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见月对涂予安说,“我妈说,他们估计没那么快回来了。”
“我家那两个也是?”
见月点头,一面结果他手中其中一包的购物袋,开口抱怨道,“这个假期也太丧了。”
“你别这么想啊!”童子佩挽过她的手,“叔叔阿姨不在,你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多画几天画了吗!”
“嗯?这倒也是!不过——”
“哎呀,别不过了!快打电话问问小豆到哪了,怎么这么慢啊,所有苦力活都给他逃过了!”
见月听话的拿出手机,其实她刚才是想问问小童,最近有没有薛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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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使出浑身解数爬到门边的薛淼,正一遍一遍的拍打着铁门,尽管这样的举动显得无济于事。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不分昼夜的地方多久了,只觉得很饿很渴很累,没有半点力气。
那个黑衣人已经三天没有来过了。
她张开口,沙哑的嗓子根本连救命都喊不出。
每天就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