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还畏畏缩缩，那就白瞎了纯阳花费那么久的时间去攻略王若了。

这样就会造成极大的浪费——花费在王若身上的时间没有取得相应的效果，还不如花费在研究上，不是浪费是什么。

所以，综合以上三点。

无论是从人类文明与国家社会的角度来说，还是从纯阳姜文个人私心来说，这场战斗都必须打赢，都必须将异界生物摁在地上摩擦。

……

异界生物已经进入了最佳攻击距离，纯阳当机立断，命令骑兵部队迎面冲锋，务必要将它们的队伍冲散了。

有灵界提供的精细化战争指挥模块，纯阳下达命令就不用喊话了。

只要纯阳心念一动，指定的士兵脑海中就会瞬间出现他该做的事情。

这就是精细化战争指挥模块的强大功能！

置身战场，纯阳好像瞬间多了数十万个“器官”，而纯阳在灵界的帮助下，对这些“器官”简直就是如臂使指。

现在，十数万军队，仿若一人！

“隆隆隆！”

万兽奔腾的声音加上青龙城骑兵冲锋的声音，如同一曲现场版的秦王点兵！

灵气降临，某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变得可观测可干涉起来。

例如灵魂，例如信仰，例如……气势！

气势，实际上就是灵魂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例如极度想杀戮、极度想战斗）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波动。这种波动在传递到外界之后，就会被灵气捕捉、附着，形成真正能够感知、能够触碰的存在。

而根据引发灵魂波动的不同原因，气势也能分为很多种类。

最常见最容易发出的气势就是心存杀念时散发出来的杀气，以及战士战斗之前或战斗之中散发出的战意。

其他少见一点的，就是常年身居高位，掌控万人生死而使得灵魂自然散发出的一种威势，或者极度怨恨而产生的怨气等等。

其实纯阳研究已久的煞气，就是一种气势。不过那不是生灵产生的气势，而是天发杀机产生的杀气。说白了就是宇宙意志（天道）的杀气。

而大规模的战斗与杀戮之所以能“产生”煞气，实际上只是两种不同种类、不同质量的杀气产生互相吸引而聚集起来的煞气罢了，并不是产生了新的煞气。

只有天道，才有资格产生永世长存的煞气，平常生灵产生的杀气，要不了多久就会消散。

还有当初青龙城会议之时，纯阳虽然利用阵法做了弊，但是他也发出了真正的气势。

那种气势，是强大的灵魂在意志的干涉之下（纯阳不爽想找麻烦的心情之下），自然散发出的波动通过灵气转化而来的，是可以作用于肉体上的。

如果没有灵气，那样的气势会更清晰地被别人感知到，威力也会更大——虽然没有灵气的参与会失去作用于肉体的特点，但是也不会被灵气稀释单纯的灵魂波动。

而强大灵魂发出的波动相对于弱小的灵魂来说，就是绝对的力量——就如同自然灾害对于人类那样，地震，也不过是地壳的波动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