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孽疲惫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边给这两个人倒着酒,一边清理着周边的杂物。
“你这个小徒弟倒是挺懂事的,人也长得标致。明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姐见到他的......”沈崇看着清孽憨憨道。
段一楼闻言,说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我姐会看上这种小年轻儿?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信我姐还没嫁人。”
沈崇笑道:“嘿嘿嘿,你家的事儿,我打听得一清二楚,你姐到现在确实是还没嫁人!”
“那也不可能会看上我的徒弟。”段一楼反驳道。
沈崇嘟囔道:“怎么不可能?十多年不嫁人,说不定就是口味特殊了点儿呢?”
“哎,你这还是要娶我姐的人该说的话吗?信不信我跟我姐告你状去?”段一楼道。
沈崇赶忙双手合十,做出一副祈求的样子,说道:“别,大哥,段大哥,别了。我错了!”
段一楼笑了笑,抱着坛子又一口闷了起来。
清孽见这两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得坐在原地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摇了摇头。
若不是沈崇给这家店上足了银票,估计店家早就把他们俩给轰走了。
天微亮,沈崇与段一楼二人把酒言欢,从晚上一直喝到了公鸡打鸣。清孽一脸疲惫地看着这两个人,实在是有些背不住这份困意,静静地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段一楼醉醺醺地站起身,从包袱里掏出自己从来都没有穿过的上衣外套,轻轻地盖在了清孽的身上。对座儿的沈崇看到这一幕,不由地感到有些吃惊,看样子他曾经所熟知的段一楼确实是在这段日子里有了变化了,而带来这个变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现在这位趴在桌前的小少年。
“你说,我要是给你徒弟介绍个姑娘,他是不是就不会跟我抢你姐了?”沈崇嘴欠道。
段一楼抬头看了一眼沈崇,嘴里憋着话,半天没有开口。
沈崇立马便反应了过来,双手再次合十,诚诚恳恳地祈求了起来:“大哥,段大哥,我错了,开个玩笑,别当真!”
段一楼没有回答,只是又一次地坐回到了原地,喝起了酒来。
“所以,你这次回大理,是为得什么?”沈崇一本正经地问道。
段一楼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他说道:“我要拿走一些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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