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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未说出的情话(1/1)

华逝霓没想到这恶毒的女人为了得到化魔丹,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若是不能即刻满足她,说不定还有什么龌龊的后招,想到这里,华逝霓再不敢犹豫,迅速拿出化魔丹的盒子扔给那魔头,魔头验看过丹药无误,这才放过秦舒,嘻笑着蹬起小靴,末了还在秦舒肩头拍了三下,娇笑道:“好好享受哦!机会难得~哈哈哈!”

华逝霓此刻恨不得这女魔头即刻哑了,恼恨的扭过头去,怒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还不快走!”

女魔头一边浑不在意的理束衣带,一边逗弄道:“你这性子可真不讨喜,不知道这俊郎君看上了你什么,竟然拼着元神碎裂也要冲破禁术,也不知道是怕失了童身,还是怕唐突了你,呵呵呵,你俩倒是天生一对儿,看来……本姑娘今日还促成了一桩好事哩~”

华逝霓的眼神似刀,银翼亦发出铿锵剑鸣,那魔头见她竟真要急了,即刻便往门口瞬移而去,一边拉开门扉,一边笑道:“罢了,拿人手短,再说本姑娘好戏已经看够了,呵呵……你放心,我会帮你们关好~门的哟~!”

华逝霓暗叫不好,追到门边已经来不及了,那门似铁铸,华逝霓掌中集聚灵气猛力一击,不仅没把门击碎,还被反弹之力震开了一步!

那该死的女魔头,年纪轻轻竟能布下如此诡异的封印,怕是身怀某种阵道至宝或是大能结界石,总之……短短数十秒间华逝霓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秦舒根本熬不到她破解封印,现在除非天机赦禾正巧赶来,否则死局难破……

秦舒透过屏风的缝隙看着她的背影,她束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濡湿的衣衫仍贴在她玲珑的身形上,足矣说明她此刻的不知所措,秦舒暗自想到,无论如何都要冲破禁术,他是想要华逝霓,却决计不肯在这种情形下。

就在他要强行冒险之时,华逝霓迅速转身,疾步而来,她强自镇定的坐在床沿,一双珍眸紧盯着秦舒,说道:“你切记不要妄动,魔族的禁术与寻常咒术不同,有许多古怪的禁制,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本源。方才我在雪山被她偷袭,不慎中了禁术,她意在羞辱我,便说……我损耗了大量元神之力才强行冲破了禁术,已是难以对敌,否则怎会由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起来都怪我,她是想要爹爹收藏的化魔丹,而我不肯……你也别多心,她要这个东西未必是使什么坏,或许是魔界有什么动荡了……不过你放心,魔族人向来不屑于说谎,没事的……不要紧……”

秦舒这会儿不能动弹,不能说话,腹语也不能,元神也不能出窍,忽然之间就回归了本源,只能静静聆听,用一双眼睛诉说心意,她坐在身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轻轻诉说,这一刻的华逝霓,忽然让秦舒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珍眸似露,红唇如滴,天籁般的声音让他情不自禁的靠近,沉迷。

忽然,华逝霓咬住下唇,伸手拽住了秦舒的衣领,却又好似这个动作根本没经过丝毫思考,是要往上拉去盖住,还是要往下脱掉,她还没有想好……

僵持之下,华逝霓低垂粉面,说道:“那魔头……此刻应该走了,她下了封印,我们一时半会儿出不去,除非赦禾赶过来……即便是赦禾赶来……”

华逝霓骤的抬起头来,直视秦舒道:“我又怎肯将你推给别人?秦舒,我问你,你可愿今日娶我为妻。”

秦舒的神色复杂,他自然是肯的,却不希望是这样的状况,忒伤自尊了……

华逝霓知道他无法表达,似乎也只是一问罢了,她自顾自的说道:“不管你此刻愿或不愿,也由不得咱们选择了,我知道你为我们的婚事已经筹备了许久,四爷爷也为咱们准备了许多,不过事急从权,我们都是修行中人,有没有那个仪式也不要紧,起码我心里知道,你是真的爱我,这三年来你为我炼制解药,多少筹措奔波,滴了多少心头血,受尽苦痛不说,甚至还耽误你了寻找兰师父……”

秦舒心中长叹一气,若是他此刻能动,定要将她揽入怀中仔细劝慰,事有轻重缓急,师父性命无忧,华逝霓却危在旦夕,孰急孰缓,他总要分得清楚,至于什么筹措奔波,受尽苦痛,更是做男人的责任。

华逝霓说着说着,粉面微红,喃喃道:“我中情花毒时,九泽说我万死无生,那时,我心里想的,就是见一见你。”

华逝霓撩起袖口,露出她手腕上那颗朱砂痣来,那边上有一朵绽开的小白花,正是曾经中过的情花毒留下的印记,她娓娓说道:“那日你来华云宫,点开了这朵情花,我便知道,你是爱我的。你那日问我,我可爱你……还问我,若是你中了情花毒,我可愿为你解毒,我虽没有说出来……可我的心意你应是懂的。你看,你曾经做过我的解药,今日我便来做你的解药了。”

秦舒静静听着,这温情而又不够直接的告白,几乎融化了他所有的不情愿,两情相悦,互为解药,便也没有什么不堪。

三年相伴,他眼见着华逝霓慢慢变得温软,会将心底柔软的地方放在他的面前,从自斟自便变得顾虑他的感受,就是此刻说出这些叫她自己羞臊至极的话来,也是为了抚慰秦舒那跨过不去的大男人尊严,只是,她还是那个极有主见的她,雷厉风行的她,迥异于此间的所有女人,这一点从未改变。

“秦舒……”

这一声温柔且预示着爱欲的呼唤,让秦舒心头一阵颤抖,曾经迷狐幻象中她的呼唤与此刻渐渐合为一处。

华逝霓忍着羞臊,一咬牙,干脆便爬上了床,虽不是第一次和秦舒在同一个床上,此番她的一举一动却都钝化到了极限,手不知落在哪里,脚似乎也让衣衫牵绊,等她发现秦舒的衣服被她的衣服染出一圈水印,这才想起自己还是湿淋淋的一身雨水,没来得及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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