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娘亲,娘亲……”
小团子被提溜着往回走,脸都皱一团了,看来今天的一顿竹笋炒肉是又逃不掉了。
明明她都已经捂住自己的脸了,娘亲为什么还是能认出她来啊?
不远处看着又一次被娘亲抓住的姐姐,无奈抚额去搬救兵了。
慕非晚洗澡的时候,还在苦命地想着自己马上就是案板上要被宰的肉了。
一边洗,她还一边竖起小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爹爹,你可一定要快点来,救救你可怜
的女儿啊……
“小公主洗好了吗,再洗下去,水可都要凉了。”
慕非晚叹了口气,“雁归姐姐,你进来吧。”
哼!
爹爹竟然还不来救她!
宝宝要生气了!
慕非晚磨磨蹭蹭穿衣服的时候,还不知道她心里祈求的某个人已经被骂上了。
“慕时韫,你看看你生的女儿,还不到三岁,天天不是挖蚯蚓就是钻狗洞,整个皇宫的土都快被她翻个遍了,再长两年,她是不是得上房揭瓦了?!”
慕时韫显然已经不是偶尔处理这种情况了,当即从善如流地说道:
“娘子别生气,慕非晚那个小皮猴子,一会儿出来了你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为夫绝对不吭一声!”
季澜溪听着他连改都懒得改的说辞,再看着旁边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儿子,忍不住抚额,
“我有时候都怀疑我把他俩生错了性别……”
三年前那场变故,到最后他们才知道,司矜早就已经被太后喂了蛊,毒入膏肓,再无回天之力,太后一死,他也就活不成了。
临终的时候,他要把皇位禅让给慕时韫。
本来慕时韫是不想干的,想撂给他爹,两人推了很久,直到登基大典的前一天晚上,摄政王才终于松口,但是慕时韫没想到,
话是前一天晚上说的,人是连夜走的。
慕时韫:“……”
慕时韫登基的第二个月,季澜溪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摄政王亲自回来给他们取了名字,慕非榆和慕非晚。
生下来没多久,季澜溪就知道了
自家女儿有多调皮,别的孩子出生第一件事是哭,
她出生第一件事,是给了她爹一个大嘴巴子。
而比她晚出生一小会儿的慕非榆,则是要沉稳得多,季澜溪能从他脸上看到的最多的表情就是无奈。
出来之后的慕非晚看到她爹,第一件事就是迈着小短腿往她爹怀里钻。
“爹爹,晚晚想爹爹啦!”
慕时韫正想把女儿搂起来好好稀罕稀罕,季澜溪一个冷眼,他马上一个激灵,把人送到季澜溪面前,
“娘子,人在这了。”
慕非晚如遭雷劈。
晚上,慕时韫和季澜溪甜甜蜜蜜地在花园的葡萄架下纳凉,房间里就剩两个小家伙,慕非晚吃了一顿竹笋炒肉,正恹恹地趴在床上,
“弟弟,爹爹今天为什么要背刺我?”
慕非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傻啊,当然是因为爹爹也怕娘亲!”
慕非晚吸了吸鼻子,“爹爹也怕被打屁股吗?”
“不是,”慕非榆看了一眼外面,稍稍压低了声音,
“他怕被揪耳朵。”
……
慕时韫即位以后,改国号为景,大施仁政,大景很快就恢复了生息,同时和南方的大楚结盟,两国大开关门,修运河,互通有无。
皇后季澜溪统领疫病司,撰写相关书籍分发下去,并让各州府县城定期向百姓宣讲,让百姓在提到疫病的时候不再只有慌乱,而是有典可依。
大景初代帝后恩爱数十年,同食同寝,不曾有任何嫌隙,六宫废除,在后世史书之中留下一段佳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