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溪回到房间,脸不禁有些热,她摇摇头,把脑子里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甩出去,然后露出左肩,开始给自己排毒。
待将毒血逼至肩头的位置,季澜溪一刀划开了一个口子,紫黑色的毒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直至流出的血液彻底变成红色,季澜溪才点了自己几个穴道止住了血。
慕时韫回来的时候,季澜溪刚把毒血都收了起来,正准备拿纱布包扎,慕时韫连忙走过来,不由分说拿过她手里的纱布,
“怎么不等我回来?”
季澜溪道:“我自己可以啊。”
慕时韫闻言定定地看着她,
“你是有夫君的人,你就不能多依靠我一些吗?”
季澜溪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终于还是招架不住他的攻势,
“那你来吧。”
慕时韫没说话,知道她只是为一时妥协而已,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情,她还是一样想不起他来。
这么想着,慕时韫缠纱布的手都不由得多用了点力。
“嘶——”季澜溪皱眉,
“你下手轻点,勒着我伤口了。”
慕时韫哼了一声,“知道疼才能长记性。”
嘴里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还是忍不住放轻了些。
包扎完,两人和衣躺在床上,季澜溪思绪就有点飘,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么久没见了,刚才还一起洗澡,包扎,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干柴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么想着,慕时韫突然伸手过来,季澜溪瞪大了眼睛,
这就要开始了吗?
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下一秒,却觉得身上一重,触感不对,是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睡吧。”慕时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季澜溪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小小的疑惑,
就这?
慕时韫读懂了她的意思,有些好笑,
“睡吧,今晚不动你,你还受着伤呢。”
“哦。”
季澜溪刚闭眼,头顶就传来慕时韫的轻笑声,“娘子好像很失望?”
“谁失望了?!”季澜溪再次睁开眼,一双妙目瞪着他。
慕时韫胸腔里溢出低低的笑声,低头在她耳边缓缓说道:“你现在身上有伤,下次,下次一定满足娘子。”
满足你个大头鬼!
搞得她好像很饥渴一样!
季澜溪不想理他了,无情地翻了个身,“睡觉!”
慕时韫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睡吧。”
一夜好眠。
许是用了药的缘故,季澜溪睡得很熟,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她刚起来,慕时韫就端了一碗粥进来,还从怀里拿出了两个大包子,
“我去厨房里偷的,趁热吃吧。”
“你偷的?”季澜溪很难想象慕时韫在大冬天的飞檐走壁,东躲西。藏,就为了去给她偷一顿早饭。
她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心里
也是暖暖的。
吃完早饭,两人就一起到了地窖
经过一夜的折磨,矮子大当家已经憔悴无比,比昨天季澜溪刚看见他时的脸色还要骇人,他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一脸生无可恋。
季澜溪环视了一圈,见那些女子虽然还是脸色苍白,但是眼睛里的光亮倒是比昨天多了不少。
季澜溪和慕时韫是用的真容,那些女子包括贺嫣在内,在惊艳过两人的样貌之后,都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