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不正经的名字。
事实也不让人失望。
一幅幅惊为天人的姿势插画,看得人眼花缭乱,再看注入灵魂的字解,更让人鼻血喷涌,坤动不已。
插画触碰了盲区,所以左渊反复观看。
片刻后;
左渊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躁动:“一寸长就有一寸强。不怪义父未对天子提及,这淫魔老祖所创的双修秘术,在江湖上消失三十余载,没想到就在义父手中。”
“既然是义父所留,我理应发扬光大。”
小心地将【驭女神功】收起,左渊心生使命,今后必不可辱没了,义父留给自己的精神瑰宝。
...
宰相府。
淅淅沥沥的小雨,令沉青色砖瓦变得阴暗,本就庄重气派的府邸,在雨雾的交织下,更显几分肃杀。
一位眉目凌厉,外披儒甲内置素衣的青年,正襟端坐,浑身透出一股常年征战沙场的锐气。
此人正是安西军统帅,慕容杰。
慕容杰与慕容迁相平而坐,交谈间毫无拘谨,就像一对亲生父子;
慕容杰看向慕容尘,道:“你先退下,我与义父有要事相谈。”
“是,兄长,我先告退。”
慕容尘含笑拱手,退下后,脸上的笑容骤退:
“哼,狗日的慕容杰,一回来就人五人六的,还让老子退下,那是我舅父,不是你亲爹。”
“玛德,粗鄙武夫!”
慕容尘越想越气,一想到对方也喜欢慕容雅音,而且舅父还很欣赏这个义子,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甚至庆幸,慕容雅音已嫁给天子。
我吃不到,大家都别吃。
慕容杰根本没将慕容尘放在眼中,正声道:“义父,张神行应该已被藏起,上半部《五阴经》,想来也已落于天子之手。”
“五阴经,我等了九年啊!”
慕容迁背手走向门口,抬头凝望视野中冒尖的皇宫殿穹,老眸中闪烁着精光:“先帝曾派出八十一位顶尖方士,秘密炼制不死军团,位置就藏于《五阴经》中,谁若能找出藏身之地,便可挥遣百万死士。”
“杰儿,为父若能取得《五阴经》,便可轻松推翻大虞江山。可若让天子侥幸先得,那你我再无出头之日。”
“义父宽心。”
慕容杰走上前来,同样眺望皇宫殿穹道:“下半部《五阴经》在我手中,纵使天子万般能耐,也休想从我手中夺走。”
“接下来几日,天子恐怕也无心顾及《五阴经》,而会是思虑新的西厂督主。”慕容杰话锋一转道。
慕容迁神色变幻:“何出此言?”
“西厂厂公,赵易,已被孩儿回都途中斩杀。”
“当真?”
“孩儿岂会欺骗义父。”慕容杰嘴角微挑,露出傲然之色,“这赵易倒是深藏不露,平日里明哲保身,却有一身金刚境圆满修为。尤其一手摧心掌,炉火纯青,折我八名贴身护卫。”
“可惜他终究一人难敌百手,最后被我剥心抽肝,义父,这阉人的心肝,的确是人间美味,回味无穷啊!”
“哈哈。”
听闻经过,慕容迁仰天大笑:“杰儿,你又为我除掉一心头大患啊!无论我如何拉拢,那赵易一直与我打哈哈,如今死了也好,只是不知他是否是被天子派去,故意拦你找张神行的脚步。”
“这倒未必。”慕容杰摇头道,“从未听闻赵易与天子亲近,且又未带任何西厂人员,怕是从哪听得五阴经的传闻,也想找张神行一探究竟。”
“虽有可能,却也要谨慎。”慕容迁眼睛微眯道,“还是得先观望,天子何时重立厂公,方知是否与赵易有关。”
“义父说得是。”慕容杰点头道,“其实此次回来,孩儿不光是因张神行重现江湖,想必义父也知为何。”
“....”慕容迁表情异样,不禁想起一夜七次;
那次回来,女儿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可这事,他自然不能说实话,否则就绑不住这位能干的义子,于是道:“音儿尚还是完璧之身,天子女身无疑,你无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