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敲门,等了一会儿。
当他听到开锁的声音时,他迷惑地开始向旁边的侧门走去。
一个穿着西装、身材高大、令人生畏的埃梅瑞卡联邦男人出现了,大声问道:“什么事?”
“我——我——我是来见曼尼先生的!”索伦图喃喃自语。
他突然非常紧张。
看门人瞪了他几秒钟,然后点点头。
他站到一边,让索伦图进来。
“谢谢你!”这位物理学家说。
“曼尼先生在后面。”大个子说,“跟我来。”
门卫带着索伦图穿过夜总会的主楼层。
这个地方灯火通明,好像要开门营业了。
天花板上雅致的大头针灯更加突出了桌子和沙发的轮廓。
摆放在战略位置的大花坛里种植了各种各样的热带花卉和植物。
一个大型高级鱼缸占据了一面墙,一个宽敞的底部照明的舞池占据了房间的中间。
索伦图呆呆地看着这些家具,他的步伐落后于身材魁梧的保镖。
“非常好的地方,”他说,“这地方是属于曼尼先生的吗?”
门卫很沉默,没理他。
他们穿过一扇门,门上用英文和埃梅瑞卡联邦语写着“员工专用”。
它通向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廊上排列着四扇门。
“请到左边最后一个门。”那个人指着说。
“哦。好的,谢谢。”索伦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通过了走廊。
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索伦图焦虑地走过不长的阴暗走廊,敲了敲门。
“进来吧。”一个人在门后面说。
索伦图不确定这个声音是不是曼尼先生的。
也许是的。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显然是某种办公室,但房间里的东西却被油漆工用来保护家具和地毯的那种塑料布覆盖着。
没有任何警告,突然有人站在门后推索伦图。
这位年迈的科学家和亚细亚共和国官方的叛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的倒数第二个感觉是意识到他后脑勺上有一个冰冷的枪管。
而他大脑记录的最后一件事是“嘭”的一声枪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