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一双眼,不带任何欲念的瞧着闻人庭风:“如果我反抗,也组织不了你。那不如就顺了你的意好了,起码……我听话些,还不会受伤。反正,你也只在乎瓜能不能解渴,至于甜不甜什么的,也无所谓,不是吗?”
闻人庭风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攥住了裴舒的下颌,心中没来由的多了几分怒气:“想要爬上本王床的人,数不胜数。还不至于对你用上逼迫这么上不台面的手段。”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总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让本王睡。”
“是吗?若是真有那一日,那就算你赢吧。”
裴舒表面看着似乎淡然极了,但是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刚刚在闻人庭风压上来的一瞬间,她便想到了种种应对的法子。裴舒很清楚,男人都有几分逆反心。
你越是反抗他,反而会激起他的施虐欲。而她与闻人庭风的力量大小,就算她用尽全力,也未必能够挣脱。
倒不如就将自己装成一条咸鱼,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得到,可是……越是容易得到的,反而失去了那几分意味。
看着闻人庭风这番模样,裴舒心里倒是有几分信心了,这一路上,该如何拿捏闻人庭风,似乎有了法子。
……
平原某处。
一辆满载货物马车稳稳的停在道路上,月色洒下银白的月光,更是显的那马车上所沾染的血迹,更为骇人。
马车边上,散落着被砍得七零八落的四肢,俨然一副人间炼狱的模样。
一个一身蓝色官袍的侍从,从夜色中缓缓走出来,惨白的一张脸,如同僵尸恶鬼一般。
手上却是抓着一个人的衣领,那人的四肢已经被斩断,如今的模样俨然是一个人彘。
那侍从拖着,将人拖到了马车的前方。
“见过千岁爷。”
隋仪景缓缓回过身,一身玄色披风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披风下摆纹绣着的彼岸花却愈发的红火,整个人仿佛都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一般。
“如何?找到人了吗?”
侍从皮肉一紧,连忙跪下道:“回千岁爷的话,雍王心思诡谲,似乎提前将人马给分开了。这条路上的马车,只有货物,还有几个侍从,并未找到雍王和舒侧妃。”
隋仪景眉眼微微一动,他在宫中之时,一收到通禀的消息,便没有丝毫停留,带着几个心腹,便一路出关。
只是……这一次失手,却让他一直压抑着的怒气,更重了几分。
“你手下那个活口,问出了些什么吗?”
侍从面露难色:“这个人似乎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暗卫,并且正是他们这一批暗卫的头目。知道的东西最多,但是嘴巴也最硬。奴才已经各种酷刑都用过了,连他手脚都已经砍掉了,但是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隋仪景勾唇一笑,笑意森然,如同十八层地狱之下绽放的曼珠沙华一般。迷人……却带着死亡的气息。
“活着就行,只要人活着,总能问出些什么。”
隋仪景指尖一动,那人彘脖颈上的一根针便是弹了出来。
暗卫头领几乎是立刻就要咬舌自尽,但是下一秒……却发现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