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啊呜!
傅以深你没有心!!!
她焦急地整理着身上的绷带,越弄越乱,越弄越乱……像是缠在毛线球里的猫咪,找不到出口。
这次,她可是偷偷跑出来的。
被林氏的人发现,她是偷偷溜出来找这个“傅叔叔”,并且还是以这种衣衫不整、浑身上下缠满着绷带的形象……
似乎有一种……捉奸在休息室、还是很不正经的“奸情”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
好社死啊!!
现在林氏的人就在门外,显然是逃不出去了,可她浑身上下的绷带还乱七八糟地缠绕在一起又解不开,凌依当下立断——
她二话不说,直接钻桌子底下,对着傅以深竖起食指:
“嘘!”
傅以深原本是想黑着脸,将门外的人打发走就好,可小丧尸这一波不打一声招呼,忽然笨拙又灵活地钻桌子底下的行为,不免让他有些错愕。
嗯。
林氏背后,肯定有秘密。
确实这个时候,让他们少起疑心也是好事。
最主要的是,眼下看着,这个自己被挡得严严实实的桌子底下,有个小家伙,正在羞赧地扯着那堆绷带的模样,似乎……很特别?
凌依只顾着手忙脚乱地扯着,一不小心“砰”一声微响,撞上了一侧的桌板。
她下意识摸摸脑袋,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又继续低头一顿扯,还一副努力地、把衣服往上拉拽的模样。
就在这生死时速的拉拽和扯绷带过程中,她还能不忘气鼓鼓地瞪了他几眼。
确实,甚是可爱。
傅以深不动声色地咳嗽了一声,将医疗箱、脱在一边带血的衬衫和西装收好,重新在柜子里找了一身完好的衣裳披上。
若不是眼角微微泛红出卖了他,大概,就和在台上冷静自持发表演讲的模样,并无两样。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坐在椅子上按下了房门的开关,沉声道:
“请进。”
研究所的人领着一个白手套佣人模样的人进来了。
那人礼貌地鞠了一躬:
“傅教授,今晚是林氏和顾氏的家宴,老爷让我来提醒您,记得按时赴宴。”
傅以深也礼貌地微微颔首:
“好的,费心了。”
躲在桌子底下的凌依,听着脚步声进了休息室,紧张得心脏几乎要跃出胸腔,一顿双手合十,本能地念叨着:
“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傅以深:“……”
那佣人机警地皱眉:
“什么声音?傅教授,您有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从你桌子底下传来的。”
傅以深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
“我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大概,是你耳鸣了。”
“不过,你不用太紧张,耳鸣只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现象,通常伴随着强大的精神压力产生,在人体感到虚弱的时候,常常会感觉耳边有噪音,并且久挥不去,但是外界并没有异响,是一种主观错觉。”
“产生耳鸣的原因也有很多,有些是由于耳部肌肉,骨骼等出现了问题,也有些是精神压力产生的。又或者是耳朵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