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解释完，白善不由一脸敬畏。

不愧是小师姑！

这么变态的东西，都能研究出来……

“这已经，不算是食物范畴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常乐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点了下头：“你说的对，但这也不算丹药呀！那该算什么呢？”

她想不出来，索性不去想了，转头看向卫长宫。

此刻的卫长宫，浑身通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还是龙虾的那种！

缕缕白汽从头顶蒸腾，就像是快烧开的水壶……

下一刻，他终于承受不住了，张开口，吐出了一蓬火焰。

然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常乐默数了个一二三，开口道：“坚持了五分钟，还算可以。”

然后她掏出一张纸，记下了整个过程。

做完后，又取出了茶具，开始泡茶。

白善急急地跑过去把人拖了起来。

“这样真的没事？”

“炼体呢！多少会有些痛苦的，但是效果绝对包君满意。”常乐拍了拍手，“不信，你拿剑砍他一下试试。”

白善眼角抽了抽，看着可怜的四师兄，心生同情。

他算是明白了，四师兄不巧，做了小师姑的试验品。

不过，也多亏了四师兄，要不然，这试验品就是自己了……

白善默默地往卫长宫体内输了些仙力，卫长宫随即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呃？我没事？”

“没事没事，好得很呢！你自己测试一下，现在到炼体几层了？”

常乐的话，让卫长宫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他是个老实孩子，很听话地取出了自己的本命剑，往胸口砍了一剑。

结果愣是啥事儿都没有。

卫长宫呆住了。

白善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师兄，本命剑伤不了自己的。”

“哦，对！”

卫长宫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拍脑门，对白善说道。

“小师弟，那你来砍我！”

白善很为难：“这样不好吧？我的有情剑是神剑，恐怕会伤到你。”

卫长宫瞪着眼睛。

“不必废话，就算伤了也没关系！”

“四师兄……”

“怕什么！是兄弟就来砍我！”

“噗！”

常乐一口茶喷了出来。

“抱歉抱歉，刚泡的茶，太烫了。你们继续、继续。”

常乐抹了抹桌子，努力忍着笑。

唉呀妈呀！

这卫长宫可比白善搞笑多了。

最后白善磨不过，只得动手。

他没用有情剑，取出了从前惯用的一把灵剑。

剑光一闪，灵剑只在卫长宫身上留下了一道白痕。

“直接就第二层了？”

白善有些吃惊。

卫长宫惊喜地原地蹦了三下。

“我先前可是从来没炼体过，这一下子就第二层了。要是多吃几口，岂不是很快就能练就金刚之身？”

金刚之身，体修的顶级防御状态，全身没有破绽，同境界的仙士，破不开他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