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礼瞥了他一眼,“你考虑得还挺长远。”
“当然。”萧元良应道,“适龄未娶的王爷只剩下我与五哥,其他王爷要么太小,要么就是年纪大又妻妾成群,她与五哥不能硬凑在一起,其他人与她更不相配,我娶了她,对她而言的确是好事,我活着不给她添堵,死了还能送她回国。”
“放心吧,你死不了。”温玉礼轻描淡写道,“太后特意嘱咐了皇帝,不要记恨你,她与你的恩怨到此为止了,虽然你的揭发让她下不了台,可毕竟她是过错的源头,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萧元良怔了怔。
“皇帝是言而有信之人,不会对你下手,顶多就是不理会你,将你视若无物,近几年你们尽量别见,若宫中有什么活动,你也用不着去了,可以称病或是任意找个借口,反正皇帝也不会有兴趣过问。”温玉礼提议道。
萧元良回过神来,应了一句,“若真如此,我尽量不在他眼前晃悠。”
“还有一事,好好对待兰婳。”温玉礼正色道,“正如她所言,她为南夏国承担联姻的职责,而你身为东岳国的王爷,也要拿出你的责任心来,娶她就得对她好,护着她,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很好沟通,你别做出让她难过的事来,否则我作为她的朋友,会对你不客气。”
“这个你放心就是。”萧元良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我自知配不上她,她能与我在一起,是她高看了我,即便我不能做到令她满意,也能给予她应有的尊重,我会告诉手底下的人,要像敬重我一样敬重她。”
虽然他并不知道情为何物,但他认为,他能做到尽力去迁就另一方。
温玉礼见他答应得干脆,笑了笑道:“懂得尊重就好,只要彼此能相互理解,日子也不会太索然无味。”
说完,便与身旁的萧云昭携手离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后的病情愈发严重。
百官考虑到大丧期间不宜办喜事,纷纷提议让梁王尽快迎娶南夏国公主,也算是“冲喜。”
皇帝采纳官员意见,命梁王与南夏国公主完婚。
梁王大婚后三日,太后病逝于青镜宫。
帝后悲痛,皇宫各处一片素白。
宁王府庭院内,温玉礼摩挲着太后当初赠予她的岩冰玉,有些感慨。
一切算是尘埃落定了。
正如太后所言,因“病”逝世,对她而言是一种体面的离开方式。
母仪天下数十年,又培育出当今皇帝,临终之际,朝臣们也不再揪着她与林家人的事不放,而是纷纷安慰起了哀伤的皇帝。
皇帝也依照太后病重期间的嘱咐,没有去寻萧元良的麻烦,悲伤几日之后便收拾了心情,如同往常那样上朝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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