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饱水的毛巾,不断的,快速的砸在桌面。
发出“啪啪”的撞击、溅洒声。
许欢的纵情沉吟,更是响彻屋宇。
妖艳词句,令得已为人母的秋玄清听着便觉脸红——她和南宫子珊再如何“经验丰富”,终是有所矜持的闺秀公主。
怎比得出身贫贱,在九渊帮那等污浊之地耳濡目染的许欢?
也亏得树老年事已高,未曾“享用”,才最终便宜了余斗。
……
许久之后,风停雨歇。
待余斗清理罢浴室,穿好两人衣衫,抱着许欢出来时,才发现厅内茶香袅袅——秋玄清、南宫子珊二位夫人,已不知听了多久,正沏茶说笑呢。
“呀!”
许欢大惊失色,连忙从余斗怀里挣脱,忍者些疼痛,红着脸跑回屋内。
身后传来南宫子珊的调侃:“欢儿,你刚才叫的什么……小哥哥好大……小哥哥再快点?哎哎,别跑呀你!”
南宫子珊模仿得惟妙惟肖,许欢都快急哭了——会是会,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初尝此道,还让人一字不漏的听了去,脸上多少兜不住。
以后……
以后还如何面对府中姐妹?
……
余斗看得好笑,见着二位夫人来此,心里荡漾。
许欢是初次,总不能拼尽全力。
此时意犹未尽,可以……
正想着同御二美,却见秋玄清面色严肃:“豆豆,子珊刚刚收到家族传讯,请你明日一早,太阴宫议事。”
“嗯?”
余斗愣了愣。
早闻南宫家太阴宫大名,天下谋略,唯有诸葛奇门能够与之相较。南宫辞那般九窍玲珑的心思,世间最顶尖的谋士,也仅仅是具备进入太阴宫的资格。
邀请自己?
……
“明日早餐之后,子珊引我过去便好。”余斗眼皮一搭,就知道关乎天下大局。
想来奇怪,就连两界开战,替南宫辞争夺联军统帅之位,都未曾与太阴宫打过交道。这回怎么……
——
说完正事,里边许欢整理一番仪容,细步出来。
忍着心里羞怯,替秋玄清、南宫子珊斟茶。
斟茶毕,居然跪下行礼,虔诚说道:“二位姐姐,今生得上苍眷顾,能和余郎厮守。小妹定会尽心尽力,服侍余郎,服侍各位姐姐。”
“这……”
秋玄清大惊,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拉着她的手在一旁坐下。
摆出茶碗,替许欢倒了一杯茶:“欢儿,你却是说的两家话了——夫君早早定了规矩,府中家人,只有尊老爱幼之礼,其余诸般人人平等。”
“你斟茶见礼是好,却不必如此自轻啊——我听说了,玉荆国赐你九渊公主之名,就是让你好好过日子,莫要委屈了自己。”
“你也把心揣回去,咱们几个要说打打杀杀,那是一把好手——但说欺负自家姐妹,没有的事!”
……
听到秋玄清的话,许欢感动落泪,只把茶杯捧在手里,久久舍不得喝一口。
……
当夜,余少爷得偿所愿,大被同眠。
除了沐浴芬芳的秋玄清、南宫子珊,那妖媚非常的许欢,亦是加入其中。其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
翌日一早,白仙翁、秋云劫、李沁仍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确保正式修复时,不出丁点差错。
余斗和府内之人打过招呼,便在南宫子珊的引导下,踏破万里虚空,来到……
唔?
一片山野?
……
余斗扫眼周遭,觉着路径似曾相识,瞧着远处的城池,忽然想起一个去处:“绘梦城?”
南宫子珊回到族地,脸色有些紧张,她轻点下巴:“夫君,且随我来。”
……
两人落足之处,是由东向西,进入绘梦城的大道。
七年前参加青年战士联赛时,余斗等人骑着里飞沙,恰从此地经过。
然而,此番前来,不入绘梦城。
南宫子珊似乎有心带他赏玩山水,趁着朝阳升起,带着余斗徐行向北,渐渐入了乡村小道。
恰是夏日,晨间蝉鸣渐起,视野明晰时,可见山水画卷中升起的袅袅炊烟。有天亮之前就开始劳作的农户,扛着锄头走在田垄上。
见着二人,会露出淳朴的笑意,礼貌的让在路边。
……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余斗心境平和,笑声吟道。
南宫子珊与他十指紧扣,稍稍松懈,调侃说道:“夫君果真是读书了。”
“哈哈……”余斗龇牙,“常常跟岩儿一起上早课,多少补回来一些。”
“噗!”
原本紧张的南宫子珊,听得这般说法,忍俊不禁:“这般除夕,以后岩儿满腹经纶时,岂不要嫌弃你这当爹的,肚子里没点墨水?”
……
“随他呗。”余斗浑不在意,还有些理直气壮,“若说咱家是个进士、庄园出身,他嫌弃我读书少也就罢了,我……就是个卖鱼的!”
“行行行,你是鱼档老板,我便是替你四处吆喝的老板娘。”南宫子珊习惯了余斗的性子,总能在生活点滴间,找到许多乐趣。
……
两人漫看山水,欢声笑语,渐渐近了村庄。
只是。
坐落在山水中的“村庄”,似乎有些不同?
浓郁的战意灵元,让此间生机盎然。精美的房舍,和银月城的太阴分院如出一辙,隐约之间,还能看见身穿黑白褂衣的人影,在溪流叮咚处对弈论道。
“这是……”
拐过一处路口,见得豁然开朗之处,一座古朴山门,仿佛与山体相连,亘古矗立。
恍惚打量,真有些《桃花源记》的既视感。
那山门石匾,雕刻着四个不显锋芒的大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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