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斗还真没阻拦他的意思,只是提醒道:“真要处相好,你得多看梦魇大陆的书籍,了解各项民俗,不然深聊起来容易露馅。”
“我看优亚这些年也‘憋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么个‘精壮成年男子’——房事相关,你也要提前预习,别搞岔了……”
柳天鸣不禁捏拳,额上青筋直颤:“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余斗嘚瑟的抖抖肩膀,拿着衣服毛巾往外走去:“早生贵子啊!”
“……”
——
等余斗洗完澡,打着呵欠回到房间,已经到了寅时。
睡不了几个时辰就要起床,去城外码头、渔船处拉货。
正关了房门摸黑躺床呢,却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子……对方反应很快,一下就缠了上来:“主人!”
嗐……
是这狐狸精。
红药跪坐在床,从身后抱住余斗,胸前的云朵遭到挤压,传递来爆满的弹性:“我有事想跟主人说。”
余斗擦干脚上的水渍,把毛巾往洗漱架上随手一抛,精准挂住。
就躺下来道:“你这小狐狸,学会爬上主人的床了。”
红药可不管许多,直接把这话当成主人的夸赞,半趴在余斗身上,一只手拖着下巴,几乎和他脸贴着脸。
语调可爱的说:“我最近有点烦躁。”
余斗闭着眼,没敢肆意欣赏眼前的美景,但是身体的摩擦,还是让彼此的血液快速升温:“不烦不烦,很快咱就回家了。”
“哎呀,我不是害怕。”红药是扫雪小队里,最不只惧怕为何物的家伙。
事实上,哪怕扫雪小队团灭,她也是唯一可以继续活下去的队员——血魅妖狐的特性,可以让她轻易混入梦魇大陆的异兽世界。
梦魇帝国找人都难,何况找个狐狸?
……
红药轻轻扭动身子,以便和余斗贴得更紧,她悄声说道:“主人,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余斗想也没想:“九岁呀。”
从九渊峡谷化形到现在,正好九年。
“哎呀,不是九岁,不是九岁!”红药说话,确实有点九岁小孩的风格,听着怪可爱的,“算上化形之前的,我已经一百岁了!”
“啥?”
余斗惊奇的睁开眼,看向怀里撩人的狐狸精:“那以后……我不得管你叫‘狐狸婆婆’?”
“啊呀!”红药把严雀的口头禅学得十分相像,瞬间的嗔怪,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什么‘狐狸婆婆’,主人别瞎说!”
余斗觉着好笑:“你是一百岁,所以烦躁了?说来也是,你确实是队伍里最老的……老李见了你,都得叫声姐姐。”
红药无奈的叹了叹:“血魅妖狐是狐族的神品血脉,每天吃喝玩乐,也能拥有几千年寿元。”
“我烦躁的是……活了一百年,一个让我瞧得上眼的公狐狸都没有!”
余斗正想这事呢,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红药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媚的小脸满是认真:“狐族认主,对主人撒谎要被雷劈的!”
余斗暗笑,说红药没有“公狐狸”,他是信的。
说红药不撒谎……
嗐。
天底下哪有不撒谎的狐狸?
——
铺开话题,红药脸色微红:“主人,我化形之后,模样还好吧?”
余斗由衷道:“祸国殃民的家伙,每天多看你几眼,男人都走不动路!你不见我家里人,遇到你都是低着头嘛?”
“咯咯,那是!”红药想起在靖安王府里的一些画面,不禁笑出声来,“连你家大长老、二长老见了我,都要捂着裤裆绕道走!”
余斗忍着笑:“你可不要乱说,大长老、二长老都要当太爷爷了,可不要污了老头子名节。”
“是真的!”红药一脸笃定。
转眼又回到话题,她抬起攀在余斗肩膀的手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
摸到一些扎手的胡茬,红药脸上浮现出恬静的笑意,就依偎在余斗怀里,闭着眼,轻声说:“主人,我忍不住了,我想‘吃’你。”
……
嘿?
狐狸精都这么直接的嘛?
……
余斗揽着红药的纤细腰肢,身体虽然燥热,心里却很平静:“傻妮子,你现在是天狐王,等回去之后,我明媒正娶把你接回家,可好?”
“好是好。”红药很憧憬,“那样我就能和主母平起平坐了,哈哈!但是……”
红药知道局势危急,扫雪小队随时可能遭遇灭顶之灾,就亲吻起余斗的耳廓、脸颊。
气音酥软:“我等不及,我现在就想‘吃’!”
她知道,大家可能回不去。
与其期待以后的幸福,不如抓住当下!
“那天花仙儿跟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红药时时刻刻都留意余斗,许多细碎之处都记在心里,“我可比她先认识你!”
余斗感慨万千,一转眼,认识红药已经九年。
旁人也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绝不限于主仆。
“傻妮子……”
余斗气血方刚,正是火力旺盛的年龄,虽有严雀、南宫子珊轮流相伴,哪里又顶得住狐狸精的每日诱惑?
想起这些年相依相伴,他身上就跟着了火似的滚烫起来。
宠溺轻唤,便将红药仅仅抱在怀里。
彼此气息扑打,碰撞出异样的热度,红药面色欣喜,媚眼如丝,说起九年前第一次开口式时的那句话:“主人,你好香啊!”
余斗手掌游弋,顺着她起伏的身材攀登,诱人的腰窝堪堪一握,丰满的臀部圆润优雅,手掌尝试,能够获得相当满足的触感。
揉捏向下,是丝滑修长的玉腿,轻轻一捏,红药的鼻腔里便发出特殊的嗔吟。
果然不愧是狐狸精,那般声响光是听在而里,便让“久经沙场”的余斗浑身一麻,宛如被勾走了魂魄。
红药的小手也不闲着,贪婪的抚摸着,又向下摩挲,渐渐找到逐然挺立的支柱。
她当了许多年丫鬟,也善解人衣,一边亲吻,一边替余斗解除外衫,循序而进,逐步向下。
直到……
“嗯呲……”余斗的鼻子里,发出舒爽的声音。向下伸手,细细把玩红药精致的脸颊,就似最完美的艺术品,令人爱不释手。
而趴在他身上的红药,一边迎合主人的抚摸,一边轻搓擎天立柱,想让这片天地更加稳固、坚实。
又将彼此身上的下衫除去。
红唇张启,香舌缭绕……
万万没想到,这妮子果真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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