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斯雷布,他不是已经消失了很久了吗?”
自从上次璃月一别,戴因似乎没有追上空,因为在渊下宫中,荧并没有发现戴因的存在。
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一路追着空究竟想干啥。
“过几天再说这件事情吧,等会我们的秽土大军就要开拔了,只是在出发之前,还有一些事情要去解决。”
萧瑜都顾不上和九条裟罗她们说上一句话,将两份委任状分别拍在了裟罗和心海的怀里,就连忙拉着荧去了天遒谷。
鲁斯坦的作战计划,是秽土大军从天遒谷出发,直接翻越璃月与须弥之间的山岭,在香醉坡上剑指须弥城。
等愚人众先遣部队全灭之后,来个神兵天降,从离渡谷直接杀入须弥城教令院,让这些记吃不记打的蠢货们知道什么才是真理!
不论是在哪个世界,拳头越大,真理就越大!
蕞尔教令院,连个兵都没有,哪来的勇气敢与北陆三国叫板?这次爷就要亲自掀开盖子看看,到底是何人在作祟!
等亡者大军在天遒谷集结完毕之后,长门和大蛇丸也拖着两个布袋从山崖上翻下来,将布袋丢在大军阵前,随后单膝跪下。
“大人!幸不辱命,人已经带到了!”
“很好!”
萧瑜看着还在地上蠕动的布袋,狰狞一笑:“鲁斯坦!摆设祭坛,我要以大贤者之血,祭我联军之旗,祝我们讨伐大军旗开得胜!”
“遵命!”
鲁斯坦舔了舔嘴唇,兴冲冲的跑回去准备了。
荧见到这场面有些莫名其妙,连忙拉着萧瑜问道:“派蒙,你这是做什么?”
“这就要从头说起了......”
萧瑜便将荧离去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并将北陆联盟会议上的种种推测说与荧听,直让荧捶足顿胸,恨不能手刃这个狗东西。
“好了,待会有的是机会。”
萧瑜看见鲁斯坦已经一个临时的木质祭台已经搭好了,并且祭台正前方广场中央还竖着一面大旗,旗帜上绣的是一个蓝白交叉的双翼,这也是萧瑜强行改掉的天命组织标志。
用调查兵团的自由之翼标志不好吗?天命组织标志那个快要裂开的“非”字看着就不爽。
鲁斯坦提着其中一个布袋就登上了祭台,随后一剑挥去,将布袋划成两半。
一个蓬头垢面的糟老头子出现在了秽土大军面前。
鲁斯坦刚拔出大贤者阿扎尔口中塞着的布团,他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咳咳咳...你们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敢将我从教令院中绑架出来,赶紧放了我,要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等等...是你,是你这个渎神者,该死的白毛矮子,你已经干掉了两名魔神,你知不知道这是对资源最大的浪费...噗——”
萧瑜听到后就直接一个箭步冲上祭台,对着大贤者的脸上就是一记大逼兜子,将他的后槽牙都从口中抽了出来。
大贤者半张脸一瞬间肿得跟猴屁股一样,头昏昏沉沉的,双膝一软就跪倒在祭台上。
“少在这逼逼赖赖了,什么叫资源?啊?”
萧瑜一把扯起大贤者头顶本就不多的头发,将他涕泪横流的丑脸抬了起来。
“说我是渎神者,那你在教令院干了些什么?囚禁神明?那你这又是算什么?”
“你...你......”
“我可去你的吧!双标狗!”
萧瑜没等大贤者把话说出口,直接抓起他的脑袋就掼在了祭台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勾结愚人众...呵,还是曾经被教令院赶出去的劣迹学者,你居然还和他在一起狼狈为奸,放八十万人跑到稻妻来找我的麻烦,你是哪来的勇气做出这件事情的?”
此时的大贤者被萧瑜以头抢地,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隐约听到萧瑜在喊:一万人,每人一刀,谁不小心捅死他,就等着被超度吧。
噗嗤——
“啊——!”
大贤者瞬间被一股剧痛给惊醒了,就发现右小腿处已经被一把银剑贯穿,可惜剑已入木,根本动弹不得。
噗嗤噗嗤噗嗤——
又是三剑刺来,大贤者就像是一个精美绝伦的蝴蝶标本,被牢牢固定在祭台之上。
此时的大贤者只能张大嘴无力的干嚎着,面目狰狞,汗水大颗大颗的从额头上渗出,被贯穿了四肢的痛楚,让他彻底清醒过来,连忙用祈求的眼神望向萧瑜。
可萧瑜只是冷冷一笑,抬起手臂向前挥了一下。
“继续!”
亡者大军排成长列,依次登上祭台,一剑剑慢慢刺在大贤者身上,只见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伤口滑落,逐渐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
一滴,两滴......
随着剑刃渐深的划入,血色玉珠已变成一道洪流,混合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流淌在祭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