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略带湿润的被子里,南辞娇气的轻哼了一声。
餍足的男人听到声音,在她的眉心留下一个轻吻。
“怎么了?辞宝还憋的厉害吗?”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格外的诱人。
南辞抬起水盈盈的眼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这个狠,只是南辞单方面以为的。
在裴琛眼里,生气瞪人的南辞多了几分媚意风情,眼角眉梢的温软红意,勾的人喉咙发痒。
“我说的憋不是这个憋!”
“哦,那是哪个憋?”裴琛清清淡淡的声音像是羽毛轻扫着人的肌肤,“刚刚辞宝反应这么激烈,我还以为就是这个憋呢。”
在南辞反驳前,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我以为辞宝和我一样,想的厉害。”
南辞被他直白的话撩的小脸全红了。
不过她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卷着被子在裴琛怀里扭着:“我要出去!”
裴琛在她瘦弱精致的锁骨处留下一个个软吻,精瘦的手臂如钢铁一般勒着她纤细的腰身。
“好,今晚就带你出去。”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的厉害。
南辞被他的话吸引,没注意到异样,开心的看着裴琛,“真的?”
“嗯。”
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震撼着人的耳膜。
南辞开心时,眼角眉梢都带着软意。
刚刚一场情事,更是增添了几分入骨的媚。
裴琛漆黑如夜的眸子一刻都舍不得从他身上挪开。
“辞宝,距离宴会还有几个小时。”
“嗯?”南辞有些茫然的看着裴琛,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下一秒,他的身影重新覆盖在南辞的头顶。
“我可以再给辞宝几次。”
南辞呆呆的看着裴琛,还没开口,整个人就再次被裴琛一起拖着沦陷。
等距离宴会只有一个小时时,他才把南辞从床上挖出来。
南辞走路时,两条腿都在发软。
她带着哭腔控诉裴琛:“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出去?还参加宴会?到时候人都丢光了!”
有一丢丢的气愤。
南辞绝对不承认是刚刚恼羞成怒了。
裴琛细心的帮她戴着耳环,暗蓝色的宝石吊坠晃动在雪白的肌肤上,重重叠叠的光影给人增添了几分神秘魅惑的气质。
他低声的哄着南辞:“宴会上我们一步不离,看谁敢笑我家辞宝。”
“我腿软!”
“我抱你过去。到了宴会你就负责吃吃喝喝,找个地方休息,怎么样?”
南辞抿了抿唇,声音小了些:“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宴会呢。”
“冯·瑞斯上次的宴会办砸了,他这次想补办个小宴会,请的都是一些熟人,大家吃喝玩玩,就是凑个热闹。我才准备带你过去的。”.
戴完耳环,他又拿出一条精致小巧,雕刻成铃铛形的蓝宝石项链给南辞戴上。
南辞觉得这个铃铛的造型有些眼熟。
捏起来一看,这是仿造自己脚腕处的铃铛雕刻出来的。
她想起某人对自己脚腕铃铛的偏爱,一股羞耻感直冲脑门。
“裴琛!”
“喜欢吗?”大概吃饱喝足的男人格外有耐心。
即便南辞再怒气冲冲,他都能一如既往的淡定的哄着人。
“是你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