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看到南辞的反应,大门被关上,一只手臂挡在她面前,男人优雅发问,”女士,请问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请你离开?亦或者直接送您去警局?”
女人红着眼眶,眼底恨意浓烈,不甘不愿的离开。
刚走出大门,正好遇到自己的母亲。
看见她顿时又是哭又是骂。
江知聿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女人的母亲,总觉得有些眼熟。
可是他最近的女性朋友好像都没有这样长相的?
裴夫人看完裴琛后,给南辞留下了一个人。
“他叫谢时安,是阿琛的心腹。之前一直在处理国外的事情,今天才回国,这段时间的事情,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了。”
南辞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我这边没问题。”
谢时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精致秀气的脸上勾着一抹官方浅笑,“夫人也不问问我需要配合什么?”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没必要问。我现在更担心的是裴琛的身体情况!”南辞面色有些不愉。
她敏锐的察觉到裴琛昏迷这件事可能另有内幕,但她现在并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她的丈夫是否安全!
显然,裴夫人和谢时安是知道内幕的,然而他现在还在卖着关子。
南辞冷眼看着谢时安。
他大概也被南辞的眼神看得有些尴尬,浅笑了一下来缓解,“抱歉,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
先生现在的情况并不算严重,那一棍子并没有伤到要害,车祸只是伤了腿,但他需要昏迷一段时间。”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
什么叫需要昏迷一段时间?
“这是裴琛提前安排的?还是顺着车祸借题发挥?”
南辞之前还疑惑,裴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裴夫人怎么迟迟不出现。
现在看了,她估计正在和谢时安处理事情。
谢时安的语气一顿,似乎在斟酌着哪些话是南辞可以听的。
裴夫人在旁边看的着急,不耐烦的赶人,“时安你先出去安排人守着门,我来和辞宝说。”
“好。”
不知道为什么,在南辞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时,谢时安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要知道,南辞看起来就是个娇生惯养、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给他这么大的压迫感?
他怀着一丝疑惑离开病房。
裴夫人牵着南辞的手坐在沙发上,“辞宝,这件事我也是听时安说的才知道的。”
“顾牧谨这次是狠了心的想要和阿琛争夺沈家这条线,沈家的态度也暧昧不清,裴氏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一旦顾家和沈家联手,顾江集团就会成为阿琛最大的对手。
阿琛在救你的路上遇到了车祸,他其实早就察觉不对劲,这才临时设下这个局……你不会怪他没提前告诉你吧?”
裴夫人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南辞的表情,生怕‘乖巧’的儿媳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