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乱的床单,他将桌上已经冷却的解酒汤泼洒在上面,卷在一起丢入浴室冲洗。
似要将心底的那些欲望与床单上的污渍一起冲刷。
裴琛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浑身缠绕着冷意,就这样倚靠在窗前抽了起来。
一根接着一根。
等负责卫生的张妈推开门进来,差点被烟气呛的窒息。.
“裴先生?”
抽了一晚上烟,裴琛的声音沙哑难言,“床单半夜的时候被解酒汤弄湿了,我丢在浴室冲洗。”
也幸亏昨晚有个应酬,他当时喝了不少酒,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这张照片误发出去,南辞有些小小的尴尬,后面几天特意避开裴琛。
裴琛也被那一夜的梦惊吓,特意配合南辞。
两个人在南园住了一个星期,竟然连一面都没见上。
南烛得到消息后,觉得裴琛更可靠了。
几次暗地里感谢裴琛对南辞的照顾。
裴琛第一次有了进退维谷的感觉。
必须和南辞保持距离了!
南辞和裴琛的想法第一次空前达到了一致。
她找了个时间把她和南诗聊天的那段录音听了几遍,深刻的意识到情况不妙。
再和裴琛接触下去,很有可能会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
南烛千挑万选出裴琛,就是想给南辞一个安全干净的生活环境,不想让她掺杂情情爱爱的泥坑里去。
南辞自小听姐姐们的话,姐姐不让做的她绝对不做。
更何况,她不想喜欢一个没有激情的老男人!
就这样,即便是回了裴园,南辞和裴琛硬是两个多月没见面。
手臂吊了两个多月了,也终于到了要拆的时候。
消失了两个多月的裴琛,为了陪南辞去医院,再次出现。
一身沉冷贵气,说不出的禁欲自矜。
两个多月没见,两人之间的相处,又恢复了之前的疏离。
坐在车子上,一个矜贵冷漠,一个清冷安静,全程不但没有说一句话,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拆了石膏后,医生没忘记嘱咐,“手臂已经基本愈合,接下来的时间可以适当的增加康复训练,这些有助于恢复肌肉力量和关节活动度。”
林然在一旁认真听讲。
南辞脑袋随意一转,从裴琛身上掠过,平静的没有惊起一点涟漪。
复诊完走出门诊部,南辞忽然想上厕所了。
她扫了林然,对着裴琛道:“我想去一趟厕所,你先去车上吧。”
裴琛微微颔首。
他这段时间身上气势越来越有压迫感,今天是从公司赶过来的,一身简单的手工黑西装,硬是穿出来君临天下的味道。
走在路上,那一身冷漠强大的气息,压迫的人不敢靠近。
他对南辞依旧彬彬有礼,照顾有加。
只是南辞总感觉多了一层故意做出来的疏离。
她倒是没有深究,因为裴琛的做法正合她意。
到厕所了,南辞才发现自己来月经了。
她和林然身上都没带卫生巾,只能让林然先去外面找个超市买一下。
南辞蹲在厕所,肚子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厕所里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你要和我聊什么?”
这个声音还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