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郦话音一落,让蔚相年和慕黎籣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原本两人以为女儿弄个中学生来只是想要敷衍了事,不过看此时女儿问得如此郑重,难道说她还当真是看上了那个“傻小子”吗?
想起刚才在台上见过的“英俊少年”,蔚相年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小女儿的眼光是不是有些过于特别了?
“这个少年的品相虽说都还过得去,只是他年级尚轻,如今一事无成,况且他还在上学,你们怎么看都不是太合适的。”
“父亲,此言差矣,项瞐虽然年轻,但这恰恰是他所拥有的资本,这个世界上金钱可以换得一切,但是却无法换取到时间,他现在虽说尚未建功立业,但是大多数人年轻时又何尝不是一穷二白呢?”
“父亲您与母亲结婚的时候,当时不也是一无所有吗?那些所谓的名利,无非只是身外之物罢了,女儿并不稀罕,女儿看中的是他内心的可贵之处,而且女儿相信他也会拼搏出一片自己独有的天地。”
蔚郦显然对父亲的言论不予认同,铿锵有力地讲出了自己的真知灼见。
“这”
蔚相年被女儿给说的哑口无言,这了好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蔚梦和蔚佳也被妹妹的突然爆发,给震惊的瞠目结舌,偷偷地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慕黎籣看着小女儿,眼中更多了些慈爱和关切。
书房里一下子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所有人都为蔚郦刚才的言语所震撼。
蔚郦在家里一向很少说话,没有想到今天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而且还句句良言、字字珠玑,不能不让大家深思。
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
“老爷,周先生来了”管家恭敬地禀告道。
“哦,快请他进来!”
蔚相年一听是周南麒,赶忙起身相迎。
慕黎籣和三个女儿也恢复了常态,和刚刚步入书房的周南麒打起了招呼。
晚上车很少,快速路时速120,没半个钟头,就回到了城区。
“小极,你住哪先送你回去。”
项瞐转头看刘小极坐在后座一路上寥寥无语,和霜打的茄子似的。
“哦,我在前面的路口下车就可以了。”刘小极无精打采地说道。
“怎么看你一路上蔫蔫巴巴的,受什么打击了?”
“唉”刘小极轻叹一声,才说,“刚才在台上的时候,蔚佳姐姐和我说,选我是因为我挺像她弟弟的,我刚才一琢磨,心里挺不是滋味,看来我嫁入豪门的梦想又要延时了。”
“蔚家还有男孩吗?刚才怎么没有见到呢?”项瞐诧异地问道。
“估计是她表弟什么的吧!”
刘小极深受打击,看来一时半会很难恢复过来。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显得颓废凌乱有点矬。
这小子在情场上初次遇挫,倒未必是坏事。
男人不经过感情的煎熬,是很难成熟起来的。
俗话说不摔趴下的娃娃不会长大,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项瞐心底也微微叹了口气。
和刘小极分别后,项瞐和芸芸驾驶着小车直接上了环路,往“尊山亭阁”飞驰而回。
看周芸芸一路上一句话不讲,项瞐本想着讲个笑话逗她开心,不过看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项瞐也只好打消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