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养蛊，也懂得一些蛊术制衡的道理。但我不会治病，更不能起死回生。阿鱼的尸毒早已经渗透入她的血液，既然是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就是事实，你信或不信，都不会改变。”

追魂扯了扯唇，笑容苦涩：“你始终，不肯原谅我么？你一定要害死阿鱼才甘心？”

林楚挑了挑眉，已经快要耗尽了耐心。

他咬了咬唇，瞧一眼林止似下了很大决心：“说阿鱼与林爷般配，是我自己私心作祟。阿鱼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你若因此迁怒阿鱼实在没有必要。”

“你救救她吧。”追魂尖声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说那种话了。”

“呵呵。”林楚半眯着眼眸瞧着追魂，被他给气笑了：“你是真有病！”

“随你说什么，只要肯救阿鱼！”

“你给我闭嘴！”林楚面色冷沉，瞧追魂的眼神如同瞧着个死人。

“首先，阿鱼受伤是因为她尸毒发作，牯牛洞中的行尸并非我豢养。其次，我已经同你说过，我从没把你和阿鱼放在心上过。你们对我来说，就像吹过的风一样无足轻重。”

“别以为谁都要记着你们，你又不是银子，我惦记你有什么好处？”

“最后，阿鱼已经无力回天。你要怨要恨要折腾，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追魂的面色青白交加，林楚却已经不再搭理他。

追魂张着嘴，喉结滚动了半晌，良久才扯了扯唇角：“就……一点办法没了么？”

他像是问别人，更像是问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他猛然抬头，脸颊上浮现出潮红。眼眸一瞬明亮：“不是有糯米酒么？姚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