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娟低眉顺眼地轻声道:“是女儿夫君的事。”
赵娟恭顺道:“女儿明白。”
司马嫣看赵娟步履轻盈地回了房,自言自语道:“打听了半天,啥也没问出来,也不知高兴个啥!”
那人客气道:“您请便!”
那人看司马楠谦虚有礼,顿时拱手道:“不敢当,小的只是区区一名文吏,连个品级都没有,不敢当大人如此抬举,大人不嫌的话叫小的贱名陆远吧!”
说话间便到了工部院内,陆远引司马楠到一处正房门外,示意司马楠稍候,自己上前躬身禀报道:“柳大人,司马大人到了。”
陆远抱歉陪笑道:“不是小的不说实言,小的只是个跑腿送信儿的,尚书大人有何安排,小的委实不知啊!”
赵中廷语重心常道:“司马楠学识好、出身好,人又沉稳能干,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可要自谦自律,莫要拖了夫君的后腿。”
司马楠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呆愣当场,所有的担忧涌上心头:“该不会是劫狱的事东窗事发了吧”
赵老夫人满意地“嗯”了一声。
司马楠才木讷地起身,拖着千斤重的步子走出政事厅,门外却并非是他想像的衙役和枷锁,而是一个身穿低阶官服的年轻男子,见了司马楠未语先笑道:“司马大人,我们尚书大人请您过去一叙。”
司马楠看腰牌确实是工部的才道:“还请稍等一下,我回去交待一声便随您前去。”
赵中廷嘱咐道:“这种朝政之事本不应与你说的,为父只是看你护夫心切才与你说上一二,你出了府门便不能多说一个字,就算你夫君也不能讲!其中厉害关系你可明白”官员任免自有流程,若是由赵娟告诉司马楠,便是让司马楠怀疑自己的私心,赵中廷身居高位之位越发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步了前几任丞相的后尘。
“尚书”司马楠的惊魂未定,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绪。心道:“什么尚书刑部尚书么”先审再抓
那人拿出腰牌给司马楠看:“小的是工部尚书柳大人门下的文吏,特意来请您的!”
赵中廷饮了一口茶道:“今日你特意等着为父,可是有何事啊”
赵娟心中一喜,夫君这是要升官了!
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吧!”
工部与翰林院还有一段距离,司马楠便与那人攀谈起来:“敢问这位年兄如何称呼”
赵娟回了府,司马嫣上赶着过来问:“嫂嫂可打听出什么了”
陆远将门推开,伸手做了请的姿势,司马楠抬脚进去,看到桌案后端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呵呵笑道:“状元郎,请坐!”
许久不曾有人用“状元郎”来称呼司马楠了,他自谦拱手道:“司马楠见过尚书大人!晚生才疏学浅,得取功名只是侥幸而已。”
柳绵笑道:“状元郎无需自谦,你与我家那个不成才的犬子同年,你考了状元,他连个二榜都没上,你那能叫侥幸吗”
司马楠面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不再接话,再谦虚下去就有招摇的嫌疑了!谦虚过头,只会让人生厌!
柳绵道:“今日请你过来,就是我工部有一个空缺,我知你数术成绩是你们那一届最优的,想问你有没有意向来工部屈就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