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炼劫气得没折,背后黄金大剑就地一插,道:“磕三个头,我师傅就出来了。”
“……”安子。
给一个老顽固磕头,安子拉不下那脸,忒没面子;为了早日恢复实力,犹豫半天才勉强磕了仨头。
“嗡~~~~~”
黄金大剑一通震动,剑鸣悦耳、动彻心神;自剑柄处升腾浓浓金雾满室华光,渐渐形成道道纹路,绘成一个人影,老禹头还是那般仙风道骨、精神迥异。
“哼~~小子,看来星痕之后你活得挺憋屈。”老禹头眼光犀利,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你还问,帮个小忙呗。”
“可以,炎族天尊的面子老夫自当给她几分。”说罢双眼金光一闪,安子傻了。
“我曰~你特么什么意思?”
老禹头没鸟他,锐眼狠瞪赤炼劫,吓得那厮赶紧跪下,脑袋都快缩进裤裆了。
“枫儿,看来为师的话你没听进去。”
赤炼劫身形明显一哆嗦。
“即如此~就应当受惩罚。”老禹头恶心死人不偿命两眼再闪金光,赤炼劫也傻了。
“你们两个记住,再敢肆意胡为,老夫直接将你们打回风雷。”
……
夜晚,小院内屋紧闭,里边莹光通明,两波人分别在即,四人各坐一方愣没话;尤其是两倒霉炼体,平日能吞下十几头牛的胃口,今儿很有默契,满脸淤青盯饭桌咧呆呆发傻,面泛绝望。
是的,都是安平惹的祸,好么蔫儿的招老禹头干嘛?封劫道符重回鼎盛不说,赤炼劫也跟着遭殃,上境开天快活没一个世纪步入安子后尘。
如今强敌环视、虎豹群狼聚集掩月,失去开天之力如何生存?当老禹头缩回剑体的瞬间,二人立马挥拳相向打得鼻青脸肿,若非上官晨闻讯赶到非动家伙不可。
赤炼劫那个冤啦!大悔不该往这跑,暗中咒骂某人;安子同样郁闷,玩儿命一百多年白忙活,上哪说理去?
整间屋子气场怪异,枯坐半个时辰无人动筷,搞得两动物口水流了半桶没敢张嘴,在座的都是些变态,为点吃的挨顿揍划不来。
“哎~你有什么打算?”安子打破沉静,问道。
“还能怎么样?找地方先躲一阵,等风头过了再说。”
“师弟,你可有想好去处?”
“早想好了。”安子扭脸瞪了赤炼劫一眼,道:“我警告你啊!别特么跟着我!”
“你放心,以后我保证离你远远的。”
“噗~~~~”羞月这两天快笑疯了。
一桌美味无人动筷不欢而散,便宜了驴猴两吃货,抢得差点打架,连桌子都掀了……
翌日辰时,赤炼劫招呼都没打御剑而去,未知奔向何方,寓意表达明显:再贱,再特么也不见!
“妈的~天杀的老禹头!草~”安子忙活一宿没闭眼,早早出窝戳小院朝天诅咒。
“师弟,咱们该动身了,去哪?”
“西荒!”
羞月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目的地,娇体一阵寒颤。
“莫非是那位阴司前辈的长生墓地?”
“所有知道此地的人都已经死绝了,没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安子打怀里摸出五方玉简,继续道:“我连夜做的,你们俩一人一个,以备不时之需;师兄,我和师姐先行一步,你多弄点吃的,咱们以后尽量少出来活动。”
“那如何得知外面的消息?”羞月问道。
“嗯?他怎么又回来了?”上官晨警觉性高,十方俱灭瞬间道纹灿烂随时发动。
赤炼劫去而复返,落地后伸手要通讯器,一点没客气,安子回以“拷”字。
手头没多的,回屋临时组装一个,道:“别特么再骚包到处晃,老老实实躲着,有什么消息即时共享。”
“安兄,我来的时候路过迷尘星听到个传言。”赤炼劫收好通讯器,道:“有人故意散布消息,说我得了震元传承,谁逮着算谁的。”
“不会吧?四百多年还没散尽?都传到那去了?”
“又是你干的吧?”
“准确的说是西门倩干的,有能耐你找去。”
“这种主意也就你想出来。”
“那又怎么样?谁特么让你始乱终弃,人小姑娘待你不好?对啦~四百年前赤炼氏有人在九宫星出没,听说是你的一个什么叔叔,当心点。”
“在下禹枫,赤炼劫已经死了!再见~”
“……”安子。
都是苦命人,一个比一个点儿背;送走赤炼劫,安子带上羞月和两动物即刻动身,安子捏碎一方玉简,虚空乍现传送星辰旋窝。
上官晨负责善后,封好洞口毁去一切生存痕迹,检查数遍方觉稳妥才御器而去。
渐渐转好的形势,伴随赤炼劫的从天而降被打回原点,修仙旅途的劫难困苦堪比西天取经的百倍。
然,三个月年后有修士光临茫山,此人一袭黑袍身背细窄剑匣,穿棱群山之间,往来数日终于发现痕迹。
凝神贯注,单手掐指,尖冒白芒念念有词:人过留声,星闪留痕,涟漪泛泛,指我其形·疑空。
“汪~~~~~~~~~~~~”
白芒扩散指尖荡漾开来;六丈开外波纹遇阻,那人脸露意笑:“嘿嘿~~跑得挺快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