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女人摇了摇头,白一帆能接到这么好的戏都源于这位,女孩子再怎么样也不会真动手的,不过是撒气罢了,她说“一帆,申小姐不会的。”
小时候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噩梦一般地压着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她刚记事时就有申婧还有那个女人,她们一直贯彻在她整个记忆里,无论她怎么躲都甩不掉。
身上总会出现“不小心”碰出的伤痕,或是被人“没留意”锁进黑暗潮湿的地下室,关上半天。
她喜欢的东西总会丢,所爱护的猫被人剪得血痕累累横在大院……
申婧的声音像极了那个女人,她噩梦的开端,所有肮脏的源头……
她没了痛感一般,死死地攥紧了手,伤口被挤压,血从四指之间冒出头,红的触目惊心。
fendi的貂毛大衣擦过暗沉的花架席卷而来,眨眼见申婧就走到了她面前,阴狠地盯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脸。
“你不配有这样的脸。”
声音不高,但足够让楼道里的其他人也听到,那几个保姆木头人一般,没反应,白一帆跟他的经纪人心里反倒一紧。
沈谨媛指间的血汇聚成滴,落在地板上,她表情冷漠,眼里闪着寒光,从前她年幼懵懂不会反抗,现在可不一样了。
申婧见她没什么反应,气焰更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扬起手,接着就要落下。
沈谨媛觉得好笑,也没急着躲,这手段比起以前差太多了。
镶着彩钻的指甲闪着流光,很刺眼,手落到半空的时候突然被人挡住了。
沈谨媛愣了一下,头顶上是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腕表贴着她的头顶,凉凉的,她偏过头,季琰在她身后站着,脸色阴沉。
申婧瞪大了眼,那张深邃的脸猛然叫她心跳漏了一拍,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用力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动不了,脸色又红又青。
季琰厌恶地将那手甩到一边,然后把沈谨媛拉到自己身后,说:“小姐,我现在就可以向法院控告你人身攻击。”
申婧气急败坏,瞥了眼看向这人身后的沈谨媛,只见得着一个衣角,这人又是谁?之后回忆起那条微博,他的身形像极了那个男人,昨晚跟沈谨媛一块进房间的人。
白一帆的经纪人心里一咯噔,推了一把他,说:“快去叫你女朋友回来,那人招惹不得。”
“真麻烦。”白一帆也顾不得去想别的,又来一个人,这女人还是没完没了,明天传出绯闻怎么办?
“婧婧!”白一帆跑过来,揽过她,又说:“不好意思,都是误会,她刚才被这边的动静吓到了,所以才会这样,抱歉。”
申婧挣扎着,在别处撒不了的气全给了白一帆,说:“什么吓到?你他妈才被吓到!”
“真对不起,如果需要赔偿请直说。”白一帆揽紧了她的肩膀,任凭她怎么打也不松手。
季琰冷漠地旁观着,扫了一眼周围的凌乱,眼中的怒意暴风般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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