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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徐珠贤短短一分钟内看了两次手机,梁葆光感觉再这样下去是不行了,于是走到王轩的‘床’边再次拿起了他的诊断报告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这些医生未免也太武断了,我看应该再做个腹部平片较好。手机端 m.”
“哥,昨天晚已经做拍CT了,而且我现在血压心律等等都很正常。”王轩也是个怕麻烦的人,检查能不做当然还是不做的好,而且他的伤又不是工伤大使馆绝对不会报销,走医保也不能覆盖全部费用,“再说这破医院特别黑心,费用别的地方高出近一倍,干嘛给他们送钱。”
由于医‘药’分离制度,韩国的‘药’品价格虽然早已统一,但医院的其他收费则各不相同,‘私’营的大医院收费往往十分离谱,以高丽大学病院为例,随随便便打个吊针敢收20万韩币的治疗费(别问我怎么知道)。
梁葆光跟三星医院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很了解这里的情况,但他并不觉得王轩需要关心这些,因为他的医‘药’费必然会由打伤他的‘女’人们承担。要是那几个Krystal的狂饭家里的条件不好,他还不会这么折腾王轩,但在大学时期能开着辆Mini酒驾,用Jimmy Choo的高跟鞋砸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反正也是那几个‘女’人掏钱,你管它费用高不高的。”
“可是我又没多大问题干嘛要再去做检查?”王轩这时候忽然耿直了起来。
“到底你是医生我是医生,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有点儿痒,尤其是胳膊?”梁葆光一脸严肃地问道。
“对啊,是有点儿痒。”原本只是隐隐约约的一点感觉,可被梁葆光这么一说之后,王轩身那种痒痒的感觉忽然变得明显了起来,特别是胳膊肘那一片十分严重,忍不住想伸手去挠,“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我十分怀疑你的肾脏衰竭了。”梁葆光当然是吓唬王轩的,他摔倒在地时用了胳膊做支撑,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经过专业的医护处理又一直挂着消炎‘药’,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人的伤口只要深及真皮层,恢复的新生的神经和组织会不断生长,而新生的神经特别敏感,于是自然会觉得伤口处发痒。
王轩被护士一再叮嘱不准移动,手还‘插’着吊针不能查看伤口,所以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作为一个还算较有有医学常识的人他也听说过肾脏衰竭会让人觉得痒的事,此刻听梁葆光一说立马慌得跟Doggy一样,“哥,你一定要救我,凌晨的时候我好像真的挨了一记肾击啊。”
“肾击,我还天降杀机呢。”五星肾击才晕六秒,王轩之前躺在地不能动弹都超过六分钟了,不用医学知识光靠常识梁葆光也能断定他的不是肾击,“让医生再给你做个检查,不然我也没法诊断。”
“你说做做吧。”人家毕竟是知名医生,而且还是学界公认的肾病专家,王轩只能同意。
“对了,我着急去追Krystal,待会儿检查的时候你让别人陪你吧。”梁葆光补充了一句。
王轩本想问问梁葆光,他这样子哪里着急了,这么长时间Krystal的车恐怕都开盘浦大桥了,他才说要去追人,可听得后半句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是在帮他创造机会,因为他身边除了徐珠贤再没有其他人了,“哥,你快去吧,可千万要把嫂子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