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莲娘,你要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你和孩子都是我的宝贝,就算我死了,也会让你们好好的活着。”
蓦地伸手捂住祁穆远的嘴巴,上官莲娘抬头看着祁穆远,眸光闪烁:“不许说胡话!我不过也就是说说,许是第一次怀着宝宝,我有些不适应,所以才会多愁善感。”
“穆远,收拾收拾东西走吧,我没事儿了。”
压下纷乱的思绪,上官莲娘扬起笑,面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阴霾。
见此,祁穆远只看破不说破,再次紧紧地抱了上官莲娘一下,便将陵州的事情告诉了上官莲娘。
捏着手中的瓷瓶,上官莲娘心间满是暖意,对金波寺主持的话也好似没有那么大的波动了。
没有再停留,一行四人又是收拾东西开始上路。四人都乔装打扮过,若不是十分亲近之人,绝对认不出来。
而在他们走后,赵泫然也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子孙根完全没有办法之后,恨得咬牙切齿。浑身是伤的他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而他的人也死得差不多了,只能等下一次张成派人来的时候才能解决眼下的难题。
故而,这些日子赵泫然就只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由金波寺的僧人照料一应起居。只是上官莲娘的毒药每三日就发作一处,折磨得赵泫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很快就瘦得皮包骨头了。
金波寺的人只要保证他不会死,其他的什么都不会管。如此,赵泫然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
不管赵泫然这边如何,那边的祁穆远等人都表示不在乎,径直朝着南疆的方向前进。
一晃十日过去,四人的队伍忽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那之前被派去解救徐舒葵的人竟然没有将徐舒葵送回去,而是带到了祁穆远身边。只是未免泄露祁穆远的踪迹,徐舒葵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被带去见祁穆远,而是被祁穆远的人安置在了小镇上。
“将军,徐小姐以死相逼,属下别无他法,只好带着徐小姐来。属下没有办好事情,还请将军责罚!”
说完,那人低下了自己的头,神情很是愧疚。
听完下属的禀告,祁穆远面色未变,只是周围却弥漫出一股寒意。他本想让徐舒葵回去,然后安稳的度过这一生,只这徐舒葵实在是太不识相,愣是要冲到他面前来。如此,就怪不得他了。
“此事怨不得你,既然她来了,我便去见见。”
说着,祁穆远看向一边的卢连英,道:“连英,我离开一会儿,你保护好夫人,此事莫要给夫人说。”
“是。”卢连英点头,并未有任何的担心。祁穆远和上官莲娘之间的感情那般的坚定,岂是一个徐舒葵就能破坏的?想到这里,卢连英都不禁开始想象徐舒葵的心情由喜变成悲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