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能搞到一张船票比搞到小金鱼还难,而补船票那更是难上加难,好比大海捞针一般。
我只记得当时看他焦急的眼神,不似别人那样要死要活的,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而那个年轻人虽然也很焦急,但是眼神里极为清澈,很明亮。
当时我就给他补了票,然后就是他千恩万谢的,我也没太当一回事,到了我下班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塞给我一张画,说是他自己画的,送给我当做感激,然后就跑了。
我打开看了是几只虾子,画的倒是很传神,再后来我也没太当回事,然后就不了了之了。今日一见,还真是挺感慨的,没想到我当年没当回事的虾子,今天竟然挂在了画展上。
还真是造化弄人啊,如此说来,当年我的无意之举,还帮助了一个大画家呢。
“看上这幅画了?”凌询走到我的身边问道。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画说道:“没有,就是看到这虾子,想起了一些前尘旧事。”
“哦,关于感情的事情吗?”凌询似笑非笑的追问,在我看来,这小子有些想多了。
“不是,曾经帮助过一个……喜欢虾子的人。”我要是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跟你小子说了,你还不得认为我是个神经病啊。
不等我说完,凌询将我拽走了,七拐八绕的带进一间休息室,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疑惑,又被凌询压制在墙上,禁锢住我的双手,还有我的腿,紧紧贴上我。
“今后和我在一起,不许想别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准想,只许想我一人!”凌询说出的这句话非常有震慑力,丝毫不许我有反驳的意思。
其实不是我不懂这个小子的心思,而是我现在这身份,真的叫我下不去那嘴。
见我没有回应,凌询有些焦急了,一手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同他对视,一双满是愤怒,纠结,哀怨的眸子,配上那紧拧的眉头,倒是也有点姿色。
刚要开口夸他几句,却被他狠狠的吻住,狂风骤雨般的肆虐我的双唇,咬的我深疼,忍不住皱起眉头,闷哼着吃痛,而我的反应对他而言则是最佳调情剂。
凌询放开我的双唇,顺着颈部向下游走,一双手快速的解开我的衣扣,我还没来得及反抗,这厮的手已经向我下身探索去。
这特么是要在公众场合上演龙阳活春宫吗,要是撞见了熟人,我还怎么活啊,刚进这个画展,我就已经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应该是同道之人,可是溜达了一大圈也没找着。
“凌询,你放开,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放尊重些!”我故作愠怒,心里却在感慨
可惜啊!
“欲拒还迎,是不是你的拿手方式,嗯?”凌询此刻已经精虫上脑,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更是听不见我说的话。
“你起开,弄疼我了!”我猛烈的推开他,却被他再次缠上。
“是会有些疼,适应了就不疼了,我会很温柔的。”凌询说着就将我推入一边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