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的看着手中女人的表情,狠狠的扯下胸前的那寸薄纱衣……
几轮过后,男人神清气爽的穿戴好,走出了包间。屋内,女人全身赤裸,无力的趴在地上,沙发上,桌子上,显示屏下,洗手间内满是凌乱的纸团。
女人散乱着头发,气喘吁吁,满脸潮红,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福神色,身下的肿胀疼痛此刻已经烟消云散,嘴角还挂着未散尽的满足笑意。
对于这一切,我都是心知肚明的,他们的这些动作,凡人是无法窥见,但我这个猫妖,还是轻而易见就能察觉得到的。
对于做这一行的,都是晚出早归,待我走出这家夜总会的大门,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江月死去的那个包间,早已清扫的通往日一样,周围静悄悄的,仿佛从未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命如草芥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我神情自若的回望了一眼这家夜总会,‘夜色’。
虽不在闹市区,却格外热闹,甚至带动了周围的经济消费。同周围的居民楼相比,这栋楼是商业楼,集酒店,商场,超市,夜总会于一身,可见这家主人的实力该是有多么雄厚,至少在市是如此的。
想起那个妈咪唤那个男人叫‘公子’,这个‘公子’可是何许人物呢?脑海中残留的依稀记忆,打开了我心中的疑虑。
这个被整个市唤作‘公子’的男人,是省的某个领导人的儿子,二十岁出头的花花公子哥,身边从不缺乏美女,当然随时都在换女朋友,他叫秦晓君。
他是官二代,还不是一个草包官二代,长得帅,还很会做生意,年纪轻轻的就赚了不少钱。走到哪里都像明星一样,众星拱月般的被人巴结着。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什么好的都给了这个小子,是他家祖坟埋的好还是老天爷的过度偏爱,这些都无从说起,旁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秦晓君是怎么和那个妈咪滚到一起的呢,坊间传闻说他过二十岁生日那天,去了外省和一群狐朋狗友游玩,喝的有点过了,同当地的小痞子发生了争执。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年轻气盛的秦晓君在市可是一直过着呼风唤雨的日子,从没有人敢同他大声说话,更别说同他发生争执,和肢体语言类的冲突了。
秦晓君怎么能忍受这类的‘屈辱’,回到车里掏出了手枪,却被那些小地痞取笑,说他拿着玩具枪混社会,充老大,血气方刚外加酒精的刺激冲昏了头脑,秦晓君冲着那群小地痞开了枪。
周围的人被这猛地一声枪响吓得惊声尖叫,四下逃串,还有人报了警,那几个小地痞也趁乱吓跑了。看着周围混乱的景象,秦晓君一下子惊醒,吓得腿有些发软。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正巧被站在外头接客的红姐看见了,趁着四下一片混乱,将秦晓君拖走了。等他在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红姐的家里,红姐让他洗了澡,还给他换了身衣服,而那把枪,早已被红姐趁着之前的那场混乱给扔了。
好在没有流血事件,为了防止留下什么痕迹,红姐将他换下来的衣服也给扔了,等这一切都处理完了,几位穿着制服的男人也寻上了门来,看着屋内的孤男寡女,还衣衫不整的,有些尴尬。
红姐以为他们是来抓人的,就自告奋勇的说秦晓君是自己新交的男朋友,俩个人一直在一起,霹雳巴拉的一阵解释后,才从秦晓君的嘴里得知他们是来接自己回家的。
回去后,秦晓君变得低调了许多,还在市开了这家夜总会,派人联系了红姐,让她过来帮着自己一道管理。
此后,红姐就没再离开市,也没再出来接过其他的客,只伺候秦晓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