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童洛,这小子变的越发锐气,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格外威严,少了一丝慵懒的味道。
我随性的坐在他的对面,翘着二郎腿,噙着笑,慵懒的问道:“呦,数日不见,变化挺大的。”
童洛呵呵的傻笑应着我,双手在自己的大腿面上来回的搓着,半晌才一脸贼兮兮的对我笑道:“事情进展的倒是很顺遂,就是那个秦晓君,死鸭子嘴硬不管我们怎样审讯他,他就是死活不认账,他老子也在外围活动,被我们挡下了好几番的问询。”
我真的是呵呵了,也是哎,给谁家能不着急,自己儿子“莫名其妙”的被拘留,外头的家人定是要活动活动的,好歹知道里头的人是死是活,得罪了谁,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是事,能托关系搞定的那就更好了。
就秦晓君他家的家底,那样的家庭情况,不做些活动,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嗯,冲着他家的行为来看,没毛病。
听着童洛这话,我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回答,右手揉着左腕,看着手腕上被凡城捏出的淤痕,心里忍不住连连嘀咕:下手真特么够狠的,哪里有一家人该有的样子,这简直就是往死里下狠手啊。
“爻爻,你说对待这样的人,怎样才能一招制胜?”童洛一脸的无奈,却又很是不甘心。
我这心绪飞到了九霄云外,自然是不晓得他之前吧啦吧啦一大堆的话说的什么内容,干笑两声,心虚的看着童洛:“你之前,说了啥?”
“他问你,赵天祥那个死猪,既然不怕开水来烫,那该怎样才能让他跳脚,那个不怕死的主子秦晓君,该如何才能让他死而瞑目,乖乖服从。”
凉城一脸惬意,端着咖啡,银白色的的汤匙在咖啡杯里慢悠悠的搅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戏谑的嘴角,这一切都在我的眼里,看得我心里的火气莫名的翻滚。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凉城这些天在凡城耳濡目染的熏陶下,变得越发……叫我生厌。
“真的是哪哪都有你,我有问你话了吗。”我这心里是老大的不高兴,却又碍于外人的眼光,不得不留着点面子给他,男人嘛,总是要那三分薄的脸皮子的,尽管是中看不实用。
嬉皮笑脸的凑近,我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暖暖的气息,柔柔的洒在我的脸上,说出的话更是叫我恨不能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我是你男人,我这不鞍前马后的伺候你,怎么能称得上是合格的夫君,对吧?我知道你眼下正在做不得了的大事,我这作为你的另一半,虽说是帮不上你半毫毛的忙,但是也不能给你拖后腿,是吧。”
这特么是我的凉城说出来的话吗,这特喵的还是我猫妖国的大皇子凉城吗?
说好的要做我一辈子温婉贴心的小棉袄呢?
说好的他永远是我心底的那个原来的他呢?
说好的帅气依旧,威严不减,傲气长存的呢?
我去啊,说丢包袱就丢包袱,说没形象就没形象,说没脸就没脸了。这简直就是一活脱脱哀怨的家庭小妇男啊,这贱兮兮的小眼神,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