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萧菁菁也想说点什么：“我也想知道。”

“那就问，让这两个臭小子，不对，是这个臭小子说清楚。”纪尧又转了回去，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

萧菁菁知道四爷在生气，就像他们能看出来，她又如何看不出。

“娘。”纪颖面对娘不像面对爹，纪禛也顺着阿弟的视线。

“你要出京做什么？”萧菁菁问了，纪尧也跟着盯着他们，除了这些，还有：“你娘问你了，你倒是说说看，让我们听一听，之前你从来不说你出京，忽然要出京，还没有说过，就像是定了要出京一样，你做了什么？”不然怎么敢直接说要出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臭小子一直在他眼皮底下，除了入了翰林院。

禛哥儿也是，这两个臭小子。

很多他和菁儿知道，一些他知道，菁儿都不知道，这小子让他留下禛哥儿，他出京，他只要一想就猜到，显然是定下来了。

这小子从春闱后就受皇上看重，要是做了什么也可能他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这加上这臭小子是状元，才让他进翰林院。

让禛哥儿外放。

都商量好了，临到头他给他来这一出？

没有说过，就要出京看来他不知道的比他想的还要多，这臭小子应该是告诉他和菁儿之前早就和皇上说过，皇上同意了，还让皇上不要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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