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转而来到自己椅子旁俯身点字的唐怡情,白晓说道:“我一人再次看着也闷,你也别这样俯着身,去一旁取把椅子,与我一同看吧。”
唐怡情自起身子,推脱着道:“这是全老前辈交于你的,我也一起看,怕是不好吧。”
白晓将书合起放于一旁,抬头看着她说道:“哪有什么好不好,老丈将书交付与我,我如何处理便全交由我了。何况,我也并非是将它弃了,不过是于你一同看。再说了,我除了会打那佛门炼体拳法外,其他的知晓的不多。便是剑法的出招姿势也是靠着,那也是多亏了祖大哥与朱大哥二人。你若会了,些许还能指教我。”话虽说得多了,可白晓其实纯粹想和唐怡清一同看着书,毕竟一人看书,没得讨论实在是无趣了些。
唐怡清听得此言,倒也应了下来,便从旁处搬了把椅子坐下。而后便从那一挪书上取过一本看着,却是本拳谱。唐怡清一看,也如那剑谱一般全是基础,便将其翻了去,直接来到后头诸多门派的招式详解。
二人就这般看着,便是外头几人之后的话语,也听得模糊了。
过来约有半柱香的时间,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阵拖地声,随之就传来俩声竹子落地之声。接着便有全道知走进屋内,呼着白晓:“白晓,老夫与你将竹子取来了,要如何作你便说吧。动手的事便让老夫来。”
“全老前辈,外头怎么这般安静了?”却是唐怡清听得外头没了声音,问起了全道知。
全道知神色带上了些许的悲意,幽幽地叹了一声,反问了唐怡清一句:“唐丫头可还记得那条青蛇?”
“自然是记得了,自我到此后,它便常来此地。”唐怡清说着,却是想到了什么,说话的语气不由得快上了一些:“难不成那青蛇出了什么事情?”
“怕就是这般了,现在她们几人都在外头寻着呢。”全道知说完。便抬头看向白晓,手往地上一指,示意他该说说地面的竹子该如何处理了。
白晓被这么一看,便知了其意,瞧了地面竹子一会儿,便得了个方案:“俩竹各于三指左右宽那节头断下,节头不可多余一寸长,而后往上于我肩膀处截断,再是取了后边最大三尺。”又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便是这般吧,截完后劳烦老丈放置于我身旁,取吧刀来,余下的我自己来便是了。”
听得白晓这般说,全道知道:“既然你这般要求,那就莫怪老夫不帮忙了。”说罢,便按着白晓之言,将竹子分。随之将它架于白晓椅子旁。之后看向唐怡清,向她说道:“此处暂且无事,丫头不若就与老夫一同出去,与她们一同去看看那青蛇,毕竟它也与你有些干系。”
“老前辈说得是,怡清便与你一同去看看。”唐怡清道。接着便落后于全道知半身,与他一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