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怡清插道:“可我在自幼在唐门长大,门中虽善使毒,却未曾听过门中有过什么蚀骨毒药。”一旁,吴婉说道:“我五毒教倒是有。”随后罗敏补充:“教中毒书记载,此类毒须多种搭配,单一毒药最毒只有凝血封侯。”
“那便是了。”全道知解释道:“那唐郑奇当年嘴甜的很,俩丫头又少有接触外头。便是被诓骗了不少。”
说于此处,白晓却是眉头一皱,道:“如此说来,这般使毒,又是蚀骨毒药。那唐郑奇岂不是修罗门的人!”唐怡清也记起了什么,赶忙接上:“这样说来,荃爷爷也说过,那唐郑奇效力与修罗盟,暗害官府传信之人。而后借此机会害我父亲。”
“不成,得有人将此事告知官府。”白晓撑起身子,可全道知却将其按回椅子上,说道:“你去有何用,难不成他还会有此疏漏?就你这般情况,就连此屋也出不了,又能去何处。”
白晓莫口无言,想到自身便如全道知所言,双腿短日无法站起,便是过些时日怕也无法长时间跑着。紧抓着椅子扶手,手上青筋暴起,心中也满是懊恼。
旁边唐怡清此时也有着自身的忧愁,吴婉、罗敏见他这般,本想安慰,却被想让白晓认知到现况的全道知劝住,便去了外头煮粥的石岚处帮忙。
待石岚将粥煮好,进了屋内,看着只身坐在椅子上,颓废模样的白晓,轻拍他肩道:“白小弟,快些将粥吃了。身子快些好起来,也能拿早些做你想做的事。”看白晓将碗接过,又说道:“才刚盛起,你慢些喝,别烫着了。”
“石岚姐,多谢了。”白晓又接过筷子,便小口喝起了粥。在床上昏躺了两天多,白晓闻着肉粥的香那肚子便开始催促起来。没喝一口,便能感到一股热流自腹部传达至整个身子。将这粥喝完,白晓整个人都感觉好上了不少。
石岚将碗筷全交予白晓后,便到了另一旁坐下,看着喝完热粥后,不由自主地发出那舒畅呻吟的白晓,起身走了过去,道:“将碗筷都给我吧,明日就要走了,今天你就好生修养一番。”
听了这话,白晓又是想到了方才的那些事情,内心有些不甘心,想要将腿放到地上。刚站到地上,就明显感到使不上劲,发出一声因疼痛带来的呻吟,又回坐到椅子上。
门外,全道知听了白晓的声音便走了进来,说道:“逞什么强,伤口才结巴,若是又崩裂了,就又要多休息几日了。”
“我只是……”
“只是什么,习武之人,内力又不单只有增大气力。”全道知提醒着白晓,接着又说:“对了,老夫还在你体内感受到一股刀意,这刀意应当也不该是你悟出来的,留着也有害,便帮你将它去了。”接着从屋角处取出四本各有着一手厚的书,说道:“老夫曾有幸阅的世间武学,并融汇贯通,住与此处后,便将自身融汇武学编写这四本书内。”接着一本本递给白晓,并开始介绍:“最上本是拳经,说是拳经,此内记载了拳、掌、指招式的变换。接下来的是腿经,其内记了我的身法,以及腿招的变化与拆解。下面那本,记载是刀剑,如同前面俩本一般,刀剑招式变换拆解。最后一本,我起名作气典,人体经脉运行路线,以及吾所学内力外放招式。宋朝时,大理皇族所习的一阳指,六脉神剑皆记于此。你若是精通此书,便似学了医经。”
白晓拿着书不解,问道:“老丈,你把这给我做什么。”
“唉!”全道知叹上一口气,说道:“去了五毒教后,想必老夫也就不现世了。五毒教有自己派系,不会修习我的功夫。你的为人、心性皆不错,是以老夫希望你可以继承我一身所学。”
“可是老丈,我现今这般……你怕是所托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