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紫阳?你……”叶白兰长那么大,还从未受到过这样*裸的羞辱。直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都说女人善变,可是这男人变起脸来速度绝不比女人差,转眼一之间便从一副红脸变成这样一副黑黑的嘴脸。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
冉紫阳自认为很有理,便更加得理不饶人。他的嘴巴对女人一向都不客气,现在,对他的小弟妹也并没有例外。
“怎么,被我揭穿了心事,不好受了。昨晚还那么坚决地不想跟我亲热,今天知道紫风不行,无法满足你的需求,便开始转了脑筋。想得到我,在冉家给自己找个靠山吗?是不是?可惜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你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摸手机,口袋里没有,方才想起从阳台回房间后他放到了旁边的音响柜上。于是,他转身便去找,想打电话找人开门。
叶白兰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燥热。让她很不舒服。
“我的手机呢?你藏哪里去了,还给我。”冉紫阳没有找到他的手机,自然又把这事归到了她的头上。
叶白兰正燥热得有些难受,却听到了这么不入耳的话。更觉气上加气:“你的手机又没有交给我保管,我哪里知道?”
冉紫阳情知问不出什么,索性直接向她伸出手。
“那你的手机呢,借给我一用。怎么?不想借?是不是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还想继续留我?”
“你?”叶白兰感到自己的身体越发热了起来,她也懒得再和他逞口舌了,便回头找她的手机,希望能早点将这尊瘟神请出去。
咦,她明明放在床头柜上的,怎么不见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糟了,难道是小莲?这房间自冉紫阳来后就只有小莲来过。她好象还满屋子检查了一遍,难道她不是为了收拾屋子,而是存心要偷她手机?
她现在心里好乱,浑身燥热得有些受不了,她顾不上再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赶忙奔到窗边,她只知道自己要到阳台上透透气,吹吹风。否则她感觉自己会被熔化掉的。可是,那落地窗似乎也被锁上了,和房门一样,打不开。于是她转而去寻找开窗的遥控器。
这种落地玻璃窗是由美国进口的水晶钢化玻璃制作而成。并采用了先进的电子遥控技术,开关都可以用遥控器操作。一旦从内部锁上了,就必须用遥控器才能打开。
然而,那个遥控器和手机一样,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要怎么办?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到了此时,她再也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她终于明白今晚有人在算计她。小莲,这个从表面看中多么纯真质朴的一个小女孩,尽管自己非常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她的房间打扰她,但是今天对这个甜甜的小姑娘,她却没有拒绝。更没想过要防范她。可就是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居然会算计她。
哈哈,她进来送果汁本来是一个阴谋,她进来后先锁了落地窗并拿走了遥控器,又偷走了她的手机,出去后又将房门在外面锁死。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是谁指使她做的?是谁要陷害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陷害她呢?是眼前的冉紫阳,还是冉老夫人,或者是那两位小老婆其中的一位?今天一早,她就感觉到她们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一瞬间,她的脑海中转了无数个念头。
而这边,冉紫阳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哼哼两声:“你别跟我说你的手机也找不到了。不要在我面前演这种没有营养的戏。想留我就直接开口,或许我还可以看在与奶奶有协议的份上,特别恩宠你一下,给你一个暖床的机会。”
叶白兰正心烦意乱且又浑身燥热难安,见他再次出口伤人,心中的火山勃然爆发。
“你说够了没有,冉紫阳,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块什么料,我会留你?见过自恋的,可是却没有见过象你这般自恋到不知姓什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难道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男人了吗?我告诉你,象你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一个,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
冉紫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从来都是他损女人,哪有女人敢损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骂得这般惨烈。一时之间还真不适应这种变化。直接愣在当地。半晌之后才知道开口说话。
“言不由衷的女人,既然你不想留我,为什么要让小莲在外面锁门,又为什么让小莲偷走了我的手机?”
叶白兰一阵冷笑:“你是白痴吗?我让人锁门,你是亲眼看到,还是亲耳听到?当时,小莲进门的时候,这房间里除了我还有你,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让小莲锁的门?”
“可小莲是你的人。”
“可小莲我今天早上才认识,就算我要做什么事情我会让她去做吗?而你和她却是老相识,说到这事,也应该是你让她锁的门才是。”
冉紫阳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是的,他刚才是被气糊涂了。也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使他不相信任何女人。刚才的情形分明和他的一些女人的跟他玩过的花样太过类似。,那些女人一边故作清高假惺惺地拒绝他,一边又不择手段制造意外借此留住他的人。每次遇上这种事情,他总是不客气地当众揭穿斥责。就象今晚对叶白兰的情形一样。
可是现在,他似乎也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也许这门真的不是她叫人锁的。她刚来冉家,和小莲又不相熟,就算她想如此做也绝不可能和小莲配合得这般好。难道是奶奶吩咐小莲做的?唉!她老人家也太沉不住气了,太不相信他的能力了。对付这种小嫩芽还需要这样的阵势吗?
看起来这件事情还得速战速决,不然奶奶要是再做出什么事情,真会有损他泡女人常胜不败的英名了。既然如此,选日不如撞日,今晚就遂了奶奶心愿吧。
“阿兰宝贝,瞧你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但是仅此一次,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花样,我可真不会对你客气了。”
信誓旦旦?她什么时候信誓旦旦了?还暂且相信她一回?叶白兰简直哭笑不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死皮赖脸的男人,一连两晚都死赖在本来应该属于她和冉紫风的洞房之中,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她在玩花样留他。他以为他是皇帝吗?真是大言不惭。
“阿兰宝贝,既然是天意,那么我今晚就留下不走了,反正想走也走不了。不如我们一起共度良宵?你说好不好?”
明明用得是商量的语气,但是他并没有等到她回答便上前一把搂住了她。
说来也很奇怪,被冉紫阳搂在怀里的叶白兰忽然感到全身清凉了许多,就仿佛在沙漠中饥渴万分的人突然遇上了清甜的甘泉一样,舒爽得让人心醉。便本能地在他身子蹭来蹭去,以获取更多的清凉舒适感。
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的冉紫阳立即感受到了她炽热的情欲,哼,果然没有看差,看起来越清纯的女子往往更骚。他这位小弟媳,他突然将嘴巴靠近她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
“阿兰宝贝,你可真叫我开了眼界,迄今为止,你是我见过的最会伪装的女人。白天看上去象圣女,一副大义凛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可一到男人怀里就立马变成妓女了。乖乖,你贴得我好热,能不能不要粘我这样紧,都快让我无法透气了。放心,宝贝,今晚不管你多么饥渴,我都会满足你。”
一席话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浇透了叶白兰的心,让她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猛然推开了他,向后退了几步,唔着胸口喘了一会儿气。
“冉紫阳,你给我滚开。”她今晚是怎么了,自控力这么差?她一向都是洁身自爱的人,即使她很爱思华,却也没有与他有过肌肤相亲。
被一把推开的冉紫阳心里特别气愤。哼,明明那么想要还这般做作?比他那些个女人更惹人讨厌。于是,他又开始口不择言了。
“哟,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儿就翻脸了?这翻脸的速度可真比翻书还快。你刚才在赖我怀里不是享受吗?比这个情场浪子还要猴急呢。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装?你知不知道,女人越装就显得越下贱,我对水性扬花的下贱女人可是从不怜香惜玉的。”
“你?”冉紫阳的话让叶白兰感到喉咙间象是被突然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得直想呕。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不下贱怎么会贴我贴得那样紧?而且听说你在嫁到冉家之前就是有未婚夫的,而且据说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你不是照样抛弃他,另择高枝了吗?说你是水性扬花还冤枉你了?这样的你与人尽可夫的妓女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