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乎裔显然是知道的,他神『色』一凛,想坐起身子与娘娘说话,奈何身上的伤的不是位置,艰难的很,动一下便“嘶”一声。
他无奈而着急的说道:
“实为巧合,天大的巧合,小的都不知道李将军和昌邑王殿下也在,小的就是想求主子们给个恩典。”说的唾沫横飞。
史氏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发钗。不留痕迹的将弄『乱』的衣裙再调整一二,一边的两侍卫纷纷岔开视线,装作看不见。
她正『色』道:“什么恩典?妾身记得你已得恩典留在东宫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高乎裔哑然,许久涩然的道:“那…蒋术明明说他能留下,让小的回皇宫里,小的这才铤而走险。”
“……”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看不出来蒋术这人,惯会用这般小手段。
史氏寻着一木凳子坐下,轻拭了拭面纱,一手扶额,沉『吟』的道:
“留下的是你。。要回去的是蒋术,蒋术为了不离开才跟的殿下出行,你也不问问清楚。”
高乎裔疏忽瞪大双眼,直直的望着木质,零星遍布蜘蛛网的屋顶。
“原…原来是这样。”他艰难的侧过脸,“那我是留在东宫了?”
“是。”闻言,史氏哭笑不得,她笑望太子的容颜,“想来东宫确实要比皇宫更好,委实是夫君平易近人的缘故。”
太子动动脚,随意一收袖子,淡淡的绣着红罗金箔的布,轻而自然垂下,紧挨着她坐下。
“想留下就留下,你既然救了二娘,满足你的一切无关紧要的要求,这并不费劲。”
高乎裔眼睛一亮,“谢太子殿下。”
史氏在旁边附和的道:“你是妾身的救命恩人。。自然会好好医治你。”
她安抚完,侧过头来,低垂着脸瞧着太子,“夫君,我们该去找白衾了,高乎裔这里都是这样的情况,想必白衾那里更为糟糕,不如早些去看看。”
“嗯。”
想到守门的老者,太子的眸子一沉,连带着声音也是低沉,显然很是发怒。
“这个弟弟年岁见长,人品也是愈发低劣,竟学会了出尔反尔,敷衍一国的储君。”
太子少有以储君自称,这会儿怕是气的狠了,一等人都不敢随意张望。
“走罢,去瞧瞧。”
话语刚落,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气。
又回到了先前残酷的话题,智鱼和小桨正暗戳戳的要继续争论,到底谁来抗高乎裔,再细分下去,谁抗头,谁抗脚。
这不是矫情的事儿,已经上升到地位的上下了!
无意间看见猫着腰要出门的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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