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叹出一口气,点点头,“那孩子是谁的?”
泊春眼神里满是轻蔑,“不知道是谁的,以后怕是没人要了。”
倒是和以为的不太一样,史氏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决定,那便如此罢。”
正好留下她看看怎么个“不简单”法。
泊春侧过瞥了一眼后头的白衾,这一次娘娘回来,显然更重视白衾,可她明明才是服侍了娘娘大半辈子的。
心里暗道:这段时日必须好好表现,努力争取“地位”。
她道,“殿下回来后很是不愉快,这是奴婢特地为主子寻来的葡萄,采的最新鲜,颜色最艳的,篮子是娘娘练手的一个。”
史氏微微侧过来,颇为意外的赞道,“好,说起来已经很久未有给殿下果物了。”
看着娘娘差不多心情好些了,都绝口不提“借酒消愁”一事,只是服侍娘娘沐浴更衣,洗净了酒味。
史氏身着一袭雪白长衣,手指敲门,“叩叩”两声,里头传来声音,“进来。”
入眼,太子一本正经的在写些什么,一边跪坐着的智鱼脸上一道长疤横梗。
见来了人,智鱼漫不经心的看过来,见是史氏,一愣后,恭敬的点头。
史氏面无表情的点头致意,轻轻将一小篮子放在木桌上,“夫君在写什么?”
太子殿下目不转睛,下笔流畅,那字极为的好看,方方正正但又不缺弧度,温声道:
“这是写给老臣的,劝说借出一部分银两用以救灾。”
史氏点头,“夫君辛苦了。”
悄无声息的,智鱼与白衾、泊春出去了。
刘据瞧了眼史氏:“可认字?”
史氏笑着道:“认识几个。”
刘据亦是笑了,宛如一汩温泉:“过来,教你写。”
在刘据的牵引下坐在了其腿上,这才坐好,刘据忽然伸手捏了把她的痒痒肉。
史氏豁然看他,吐出一个字,“痒。”
刘据老神在在的,“老早就觉得奇怪,二娘身上为何冰冰凉凉的,天明明那么热。”
许是觉得史氏的反应好玩,复又掐了把痒痒肉,引得史氏又是一瞪,干脆用手护着自己的腰,一双美目瞪的大大的。
“妾身身上虽然凉,可其实热得很。”她一本正经的道。
刘据也是一本正经的道,“哦。”一手却是不客气的圈住人,借着教写字的由头,大大的蹭凉意。
刘据一边教一边说起了朝廷的事。
面目肃然的道:“也不知父皇如何想的,公孙敖与李广利并无将领之才,可是偏偏这次准备击打匈奴的军队里,将领选了他们二人。”
史氏一顿,李广利是刘髆的人,那公孙敖便是太子的人。
从前公孙敖与卫将军关系不错,可不代表将领之才是能传承的。
皇帝选了他作为出将人选,不太妙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